作者:陆明朝
简介:谢砚深深的看了陆明朝一眼“明朝仁善宽容,她心如蛇蝎品行卑劣肮脏龌龊,哪里值得你夸她,她又何德何能配得上如此高洁的溢美之词。”“明朝,对伤己为恶者,最忌心软。”“你莫要把她视为天真烂漫不知事的少女。”陆明朝:……怪她,怪她没解释清楚。“谢砚,我这是在骂她。”谢砚:……是他老了,还是离开上京城太久了。“走吧走吧。”“回来再跟你慢慢解释这些词的意思。”陆明朝催促着。谢砚拗不过陆明朝,只好把陆明朝裹的严严实实暖暖和和,才相携出门。
爹不是很黏娘亲的吗?
睡觉前还齐齐整整,睡醒后爹不见了。
“齐阿婆扭伤了脚,你爹送她去镇上的医馆了。”
陆明朝捏捏谢静宜软乎乎白嫩嫩的小脸,心头的阴霾散去一些。
“爹爹为什么不先抓蛇呢?”
“我要是爹爹的话,肯定先帮娘亲抓蛇。”
“哼,坏爹爹。”
谢静宜任由陆明朝揉捏着她的小脸,嘴巴微微嘟着,讨伐着不见踪影的谢砚。
就在陆明朝弯腰打算将谢静宜抱在椅子上时,院门又响了。
陆明朝下意识的皱眉。
没完没了了,是吧!
“娘亲,不气不气。”谢静宜伸出软乎乎的手指抚平陆明朝紧皱的眉头。
“你们在屋里待着,娘去会会。”
陆明朝起身,装模作样的在圆角柜下摸出把大斧头,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院门走去。
谢怀谦:他娘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锤子。菜刀。斧头。
下一回是什么?
“给脸不要脸?”
“是姑奶奶提不动刀了,还是你觉得自己又行了?”
“命只有一条,要命的事可不止一件。”
陆明朝唰的一下打开院门,正欲继续口吐芬芳。
“谢砚?”
陆明朝顿时有些后悔拿这么大把斧头了,藏都没地藏。
寒风凛冽中,谢砚大汗淋漓。
“明朝,是不是出事了?”
谢砚看着陆明朝手中的大斧头,神情越发慌乱。
斧头往院墙边一扔,荡起阵阵尘土。
“能应付。”
“不是送齐阿婆去镇上的医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明朝边向屋里走着,边问道。
谢砚呼吸有些急促“在去镇子的路上,我发现齐阿婆的脚并没有扭伤。”
“我怀疑她是想故意支开我。”
一进屋,都无需陆明朝开口,谢怀谦就把齐蕊打的小算盘说的干干净净。
谢砚面色沉冷。
孙家二少,不仅是青楼的常客,且在昌河县欺男霸女是出了名的。
齐蕊把孙二少引过来,就是想毁了明朝。
但凡明朝有一丝一毫的软弱退让,孙二少都会蹬鼻子上脸。
谢砚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眸子里杀意一闪而过。
往日里占些小便宜,他不愿生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都算计到明朝的清白上了。
还有那孙二少……
“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陆明朝想听听谢砚的想法。
都说细节之处见人品,那各种大小事上自然也能看出二人三观是否契合。
谢砚神情冰冷“来而不往非礼也。”
陆明朝笑了笑“然也然也。”
人活在世,千万不要跟她说什么吃亏是福。
若福气是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委屈,那她宁愿做个饿死鬼下十八层地狱。
“那咱们现在就去?”陆明朝眼睛亮亮跃跃欲试。
谢砚看着陆明朝苍白不见血色的脸,眼底划过心疼“你身子不适,我去就好。”
陆明朝站起身来“身子不适更应保持心情愉悦。”
“出口气,兴许身体就大安了。”
陆明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再说了,那齐蕊是个随地大小演的,白莲花绿茶圣母黑莲花人设无缝替换,你万一招架不住呢。”
谢砚深深的看了陆明朝一眼“明朝仁善宽容,她心如蛇蝎品行卑劣肮脏龌龊,哪里值得你夸她,她又何德何能配得上如此高洁的溢美之词。”
“明朝,对伤己为恶者,最忌心软。”
“你莫要把她视为天真烂漫不知事的少女。”陆明朝:……
怪她,怪她没解释清楚。
“谢砚,我这是在骂她。”谢砚:……
是他老了,还是离开上京城太久了。
“走吧走吧。”
“回来再跟你慢慢解释这些词的意思。”陆明朝催促着。
谢砚拗不过陆明朝,只好把陆明朝裹的严严实实暖暖和和,才相携出门。
谢静宜傻呼呼道“爹爹是要给娘亲抓蛇了吗?”
谢砚脚步一顿“对,抓蛇。”
陆明朝侧头看着谢砚“莫名有一种干坏事的刺激感。”
“你跟我,还真是臭味相投天生一对。”
谢砚无奈叹气,轻轻捏了捏陆明朝的手“心有灵犀,惺惺相惜,志同道合。”
陆明朝扬眉一笑“可是,臭味相投听起来就让人兴奋。”
“好好好,臭味相投。”谢砚附和。
他的明朝,别具一格。他心甚喜。
不远处的小院,破破烂烂的院门在寒风中在冷风中摇摇晃晃吱吱作响,似乎随时都可能脱落,地上还散落着碎木块,很明显是经历了摧残。
轻轻一推,院门大开。
“你,你……”怀中抱着脏衣袍的小厮吓的腿肚子直打转,嗷了一声,发出尖锐的暴鸣“二少,那杀星泼妇找来了!”
“还带来了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
房门紧闭的屋子,扑通一声闷响。
似是有人摔倒在地上。
陆明朝:她泼妇?谢砚刀疤脸?她是泼妇?
她分明是动手能力极强的创造型美少女。
谢砚分明是个俊美无双郎艳独绝的美男子。
被这小厮一形容,感觉像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夫妻双煞。
“屋里有少儿不宜的画面吗?”陆明朝对着有些吓破胆的小厮问道。
小厮打着哆嗦,老老实实的摇头。
陆明朝松了口气,她可不想长针眼。
“你去敲门,还是我去砸门?”
陆明朝脸上洋溢着灿烂如花的笑容。
小厮欲哭无泪,认命的前去敲门“二少,开门吧,势不如人听话才能活命。”
就比如他,在府里,谁使唤他,他都乐呵呵的应,这才混成二少的贴身小厮。
不曾想,还没来得及跟着二少吃香喝辣,就在乡下受人欺负。
难道他天生就是受苦的命?
房门从内打开,孙二少一瘸一拐,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警惕又畏惧。
目光在看到谢砚时,忍不住抿了抿唇。
这慑人的气势,比他爹巴结的县令大人还要可怕。
这能是齐蕊口中粗鄙无能的老猎户?
孙二少恶狠狠的瞪了角落里的齐蕊一眼,莫名其妙觉得胯下凉飕飕。
齐蕊的睫毛微微颤动,紧接着两行晶莹的泪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滑落,沿着她的面庞静静流淌。这泪珠为她原本清秀的容颜增添了几分凄楚与柔弱的美感,使她看起来更加令人怜爱,如同那纯洁无瑕的小白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