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本来就少,能提供情绪价值的漂亮男人就更少了,这就是为什么陈墨然能容忍林乐然的不着边际,并且默认他可以随时随地请求她的收留。
他不问她本来不会说,他既然问了她也就说了,她说:“苏言回国了,问我要不要见一面。”
“见了吗?”
“还没有,我还没回复。”
“他就问了一句话?”
“对啊。”
“前男友只说了一句话你就不做爱啦!”林乐然嚷起来,“那等你们见了面你是不是要拿块布把自己包起来,有必要吗?”
“不要用你的职业思维揣测我。”陈墨然有点恼火,“不是这个原因。”
林乐然有点生气,愤然道:“我再说一遍我不卖身!”
陈墨然不想和他纠缠这个,便稍微哄一哄转移话题,捏了捏他的耳垂问:“怎么啦,你想啊?”
“我想啊。”林乐然抱着她压在沙发上,浅浅笑着轻声说,“我想让你开心。”
他是个身量很高的男人,相较于陈墨然来说,平日里注重保养和健身,皮肤软滑,肌肉分布均匀,抱起来捏起来手感都很好。他俯身吻下来,一双手很熟练地伸进她的衬衫下摆,把衣角拉出来。滚烫的掌心抚着腰背往上摸,隔着内衣用力揉着,她不得不喘了一声,这一声放松了齿关,林乐然把舌头伸进来,吻出水声。
陈墨然闭上眼睛,抱着他的窄腰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林乐然不抽烟,因此他嘴里满是有点甜又有点苦的酒香,没有别的糟糕气味,他整个人也是,他整个人就像灌下去的一瓶威士忌,轻易就能让女人飘然起来。
衬衫的扣子本来就掉了两颗,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胸口在喘,皮肤和软肉相贴,温度缓缓地摩擦升高,温暖的热意很容易燃烧情欲,陈墨然推了推他:“去洗澡吧。”
林乐然嗓音沙沙地笑,亲了亲她的唇角,低声说:“你不觉得做完再去洗更方便吗?”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陈墨然不得不说些煞风景的话,她说:“你尝起来闻起来都像酒精灯。”
林乐然有点委屈:“这可是三千块的人头马灌出来的酒精灯,洗掉就没了!”
“那个姐姐给你开了几瓶?”
“三瓶。”
“那她还肯放你走?”
“多亏了救命恩人。”林乐然眼波流转,十分做作地开始演,“奴愿以身相许。”
他这话说得不媚气,但是很浪荡,衬衫半穿不穿地挂在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蒸出一片一片的粉红色,有几道比较深的红印是刚刚陈墨然不小心掐出来的,她用的力气根本不大,是他太娇气,因此毫不客气的推着他起身:“快去,我和你一起。”
“早说要玩这个嘛。”林乐然利索地站起来。
他们在浴室又吻在一起,水流在赤裸相贴的身体中还能找到缝隙,滑过滚烫的皮肤表面,陈墨然在年初剪过一次头发,剪得很短,长到现在刚刚到肩,被水浸湿了之后更短了一寸,露着一整张清丽的脸。
她五官小巧,身材也不是丰满的类型,但很可人,很亲切地缩进林乐然的手心里面,一只手就能包住。他一直很喜欢揉,还总说揉一揉就能长大了,如果在平时,她肯定要骂他神经病,但是在现在,她只是喘。
水流并没有任何润滑作用,但情欲本身黏腻,林乐然从惯常放套的暗柜里拿出上次没用完的,咬在嘴里撕掉包装。很容易就被填满了,她在雾气蒸腾中浑身发热,林乐然握着她的腰把人架起来,后背抵着蒙着一层水汽的瓷砖,很凉,但胸前紧贴的身体又很热,身体是悬空的,她惊恐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在他腰上夹紧了,骤然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沉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