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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襄兰一愣，还没从小姑娘的称呼中回过神，小姑娘就笑着跑开了。
倒是林牧河脸上罕见的出现了郝色：“那个，这是医院新来的护士，刚毕业，可能从那些老油条那里听了些风言风语才这么叫你，待会儿进去我会教训她的。”
叶襄兰从来没见过林牧河这么窘迫的时候，笑着开口：“算了吧，小姑娘也没有恶意。”
说着，就拉着林牧河往里走。
里面被布置成早几十年的舞厅风格，轻缓的音乐随着灯光慢慢流淌。
海市几十年前很是流行过一段时间的舞厅，但近二十年因为某种原因都关掉了，但是最近有有了复苏的现象。
舞池已经有了不少人，叶襄兰也去过几次医院，这样的活动也跟林牧河一起参与过几次，所以其中有不少算是她的熟面孔。
叶襄兰踩着小高跟，挽着林牧河，走到舞池中央，随着轻缓的音乐开始跳动。
跳过一曲，不习惯高跟鞋的叶襄兰就退到一边坐着休息，林牧河原本想陪着她，中途却是被院长叫了过去。
见叶襄兰一个人坐在这里，门口见过的那个小姑娘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在叶襄兰身边坐下。
叶襄兰笑着朝它点头。
见小姑娘坐下之后就一直盯着自己瞧，叶襄兰忍不住问：“有事吗？”
小姑娘立马摇头，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要是跟你搞好关系，以后牧河哥再训我的时候会不会温柔一点？”
叶襄兰一怔：“牧河很凶吗？”
小姑娘立即点头：“他可凶了，训起人来一点情面都不留。”
叶襄兰难以想象林牧河训人的场面：“你们做的都是救人生死的事情，他严厉一些也不是坏事。”
小姑娘一听，耷拉着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她很快又支棱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叶襄兰：“听说嫂子和牧河哥青梅竹马，这是真的吗？”
叶襄兰倒是没反驳她的称呼：“算是，你听谁说的？”
小姑娘立马来了兴致：“医院所有人都知道啊？”
“我还知道牧河哥本可以留在首都，但是为了你放弃了，辗转才跟你一起来到海市的。”
“我还听护士长说，有好几个什么局长的千金看上了牧河哥，但是都被牧河哥拒绝了。”
“我一直好奇嫂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今天一见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温柔大方，美丽……”
小姑娘说起林牧河的事情叶襄兰还在出神，她从来不知道林牧河为她曾放弃过首都的工作，更是拒绝了局长千金。
林牧河这样做，无非是拒绝了原本的大好前程。
虽然林牧河有能力，但若是留在首都或者接受局长千金，他能更快地平步青云。
心里有块柔软的地方瞬间就塌陷了下去，只余悸动。
“你这么夸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叶襄兰笑着打断小姑娘。
小姑娘却是皱皱鼻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刚才你们跳舞的时候我都看见了，真般配。”
说着，她就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叶襄兰只好无奈地笑了笑，可就在这个时候，小姑娘突然一把抓住了叶襄兰的手臂，惊讶地指着一个方向。
“牧河哥怎么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叶襄兰一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就见林牧河背对着这边站着，而他的对面，站着一个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