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徐野
简介:“不是让你派人保护白夔的安全吗,为何还会让刺客进入酒馆?”闻言,褚禄山内心也很是气愤,不过面对暴怒的北凉王的责问时,却也感到一阵的惶恐。“义父,这些日子以来,凌州城内的人全都知道二世子和世子殿下的关系,所以也就没人不开眼的敢去招惹二世子,以至于派去保护二世子的暗卫不免就放松了警惕。”听着褚禄山的解释,徐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眼睛直盯盯的对着褚禄山,如此一来,也让这位世人眼中的恶人北凉军中的鹰犬额头留下了一丝冷汗来。
砰~
北凉王府内,徐骁听着褚禄山的禀告,生气的将案几上的茶盏直接扫落在地。
“不是让你派人保护白夔的安全吗,为何还会让刺客进入酒馆?”
闻言,褚禄山内心也很是气愤,不过面对暴怒的北凉王的责问时,却也感到一阵的惶恐。
“义父,这些日子以来,凌州城内的人全都知道二世子和世子殿下的关系,所以也就没人不开眼的敢去招惹二世子,以至于派去保护二世子的暗卫不免就放松了警惕。”
听着褚禄山的解释,徐骁眼中闪过一丝冷意,眼睛直盯盯的对着褚禄山,如此一来,也让这位世人眼中的恶人北凉军中的鹰犬额头留下了一丝冷汗来。
“只此一次,接下来的事情你看着办,不过我不想在听到白夔遭到刺杀的消息了。”
徐骁平复了一番心情后,才对着惶恐不已的褚禄山吩咐道。
“是,义父。”
褚禄山闻言,心知是徐骁原谅了自己,赶忙朝着对方拱手回应道。
“还有,尽快查明是何人敢对白夔下手。”
徐骁语气平淡的吩咐着褚禄山,脑海中已然想好该如何给予敢于刺杀自己二儿子的幕后之人的还击了。
“是,义父,昨晚去刺杀二世子的一共有三人,其中两人已经被二世子诛杀,至于最后一人虽然逃得性命,不过在暗卫们的搜寻下,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落脚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知晓那幕后之人是谁了。”
“嗯。”
徐骁闻言,轻嗯了一声,随后对着褚禄山摆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
见此,褚禄山再次恭敬的行了一礼后,才转身离去。
“看来白夔身上有大秘密啊,听褚禄山的禀报,那最后逃走的刺客修为已是半步指玄境了,没想到还是被白夔重伤。”
徐骁虽然对徐野遭到刺客刺杀一事感到愤怒,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丢失的二儿子竟然有如此本事,心中却也感到欣喜,嘴角更是露出了一丝笑容来。
“去,将办事不利之人全部杀了。”
拂水房中,刚从北凉王府离开的褚禄山恼怒的将自己随身佩戴的战刀拍在桌子之上,随后就吩咐手下的士卒将派去保护徐野的暗卫全部杀了泄愤,而此般举动,一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怒气,二来也是在趁机敲打自己手下的暗卫们。
“是,将军。”
一直跟随在褚禄山身旁的士卒闻言,赶忙低头应答一声,随即就离开了拂水房中,准备去执行褚禄山下达的军令。
“你,去,多加派人手,给我仔细的盯着那个最后逃走的刺客,老子这回一定得将幕后之人揪出来不可。”
想到这回如果不是徐野的本事大,没有被刺客刺杀成功,只怕自己也会被义父所责罚,而最坏的结果甚至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
对于死,褚禄山不怕,早在跟随徐骁征战沙场之时,就把自己的命给了自己的义父,但此次针对徐野的刺杀,却让褚禄山的脑海中想起了自己那已故的义母来,想到王妃临死前还念叨着二世子的名字,褚禄山对于想到刺杀徐野的幕后之人就恨之入骨。
清晨,当一缕阳光照射进破屋中时,昨夜死里逃生的黑衣人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嗯~。”
拖着重伤的身体从地上站起,黑衣人先是环顾了一番破屋的四周,当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两具尸体后,才长舒了口气。随即再次坐在了地上运功疗起伤来。
良久,黑衣人吐出一口浊气,再次站起身子,感受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后,面色阴冷的暗道:“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只怕没有个把月是好不了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恢复一番伤势,随后尽快回去将这次刺杀的经过禀告上去,如果耽误是时间太长,京城那边只怕都会以为我也已经死了。”
黑衣人心中思索片刻,心中暗下决定,随后先将两具乞丐的尸体拖入破屋的角落处并在上面铺设了一堆杂草后,才将身上的紧身黑衣脱下,而再将脸上的黑色面纱褪去之后,黑衣人的面貌在显露了出来,赫然便是之前曾在徐野酒馆之中喝过酒的那三名中年黑衣武者中的其中一人。
吱呀一声,推开破屋那快要散架的木门,中年武者先是探出头去朝着两边扫了两眼,见这破屋的的位置甚是荒僻,四周没有什么路人后,才快速的闪出门来并随手将身后的那扇木门轻轻的遮掩上。
看着从破屋中出来的身影朝着远处走去,距离破屋不远处的一幢二层木楼上,此刻却有两名穿着青灰色衣装,眼见佩戴有腰刀的武者在暗中仔细的盯着中年武者离去的方向。
“那人出来了,看这离去的方向,怕是要去城中的药铺。”
“将军给咱俩的指令可是将这人看好了,不可有一丝差错,要是让这人从咱俩眼皮子底下消失,只怕你我二人的性命也会如之前那几名暗卫一般被将军处决。”
站在二层木楼上的两名武者就是此次被褚禄山所派出的拂水房暗卫,至于两人口中所说的之前的那几名暗卫却是已然被褚禄山因办事不利为由所处决,如此一来,这新派来的暗卫见刺杀徐野的中年武者离开的破屋之后,丝毫也不敢耽搁,在交谈一番后,二人也是赶忙下的楼来,小心的跟踪在中年武者的身后。
“掌柜的,给我拿一些治疗内伤的药物。”
中年武者一直走到凌州城的一间药铺前才停下了脚步,在仔细的扫视了一番附近后,才迈步进入其中,同时对着站在药柜前的掌柜小声的吩咐道。
“这位客官,不知你为何要买治疗内伤的药物啊。”
药铺掌柜并未直接按照中年武者的吩咐去抓药,反倒是先询问起中年武者来。
“这不关你事,你只管抓药就行。”
中年武者面容不耐烦的说道,同时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银子扔在了柜台上,口中也是再次开口道:“快去抓药。”
见对方不想告知自己没内伤药的原由,并且还直接朝着自己扔了一锭银子,药铺掌柜也不再多言,摇了摇头后,才转身开始抓起药来。
“哎,这些个武者,怕是又与人争斗了。”
药铺掌柜边拿着一杆小称抓取着需要的药物,心中边暗自猜测起来,不过对于中年武者要求抓取内伤药的举动,药铺掌柜显然认定对方不过是江湖上的练武之人,因与其他练武者争斗所致,丝毫没有认为对方其实是一名刺客,毕竟整个离阳朝的练武者不在少数,一般练武者都会来药铺抓取药物治疗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