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意欢
简介:这庄子平日里傅司砚虽不来住,但还是留了一批下人守着。今日傅司砚没有带着镣铐,顾意欢也就不再伺候他用饭。只是临云和另一个侍卫来门口值守时,脸上都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那好整以暇坐着吃饭的是阮家二小姐吧?她居然没受一点伤?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傅司砚坐的位置,几乎是紧紧贴在顾意欢身边。那花梨木圆桌说大不大,但也宽敞到足够两个人相对而坐。王爷为什么非要挨着阮小姐坐?顾意欢并没有注意到门外侍卫的眼神,只是边吃边盘算,吃完饭之后傅司砚应该可以送她回去了吧?
顾意欢被门外的响动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傅司砚已经在穿外袍了。
他默不作声的披上外衫,寄上腰封,动作缓慢而带着种禁欲感。看着他宽肩窄腰的身材,想到她刚穿过来时因为觊觎他的腹肌而……
顾意欢想到某些画面,不由得红了脸。将半张脸微微缩进被子里。
敏锐如傅司砚,怎会错过顾意欢流连在他身上欣赏又羞涩的目光。
对傅司砚来说,顾意欢设计爬床,昨夜还极力邀请他同床共枕。虽然不是那个意思,但一个姑娘家做到这一步,难道不是爱惨了他?
她总嘴硬说喜欢秦知晏,也不过是借口罢了。
想到此,傅司砚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用近乎温柔的语气道:“放心,本王定会给你一场隆重体面的大婚。”
顾意欢:谢谢,她并不想要。
尤其是看过他疯病发作的模样之后,她想逃婚的决心更加坚定。
很快就有丫鬟打水来给顾意欢梳洗,并且有人端了饭食上来。
这庄子平日里傅司砚虽不来住,但还是留了一批下人守着。
今日傅司砚没有带着镣铐,顾意欢也就不再伺候他用饭。
只是临云和另一个侍卫来门口值守时,脸上都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
那好整以暇坐着吃饭的是阮家二小姐吧?她居然没受一点伤?
更令他们吃惊的是,傅司砚坐的位置,几乎是紧紧贴在顾意欢身边。
那花梨木圆桌说大不大,但也宽敞到足够两个人相对而坐。王爷为什么非要挨着阮小姐坐?
顾意欢并没有注意到门外侍卫的眼神,只是边吃边盘算,吃完饭之后傅司砚应该可以送她回去了吧?
果然碗筷一撤下去,顾意欢就迫不及待的问:“王爷,我们可以回了吗?”
“本王还有事,需在此逗留两日。”
“哦,那您忙您的,我先回去。”
顾意欢忽然感觉空气有些许凝滞,傅司砚将手中的兵书放了下来。
“本王同阮将军说好,带你来庄子里游玩两三日。”
顾意欢嘟嘴,什么游玩两三日,分明是将她强行掳来。再说她这叫游玩吗?她这是玩儿命啊。
还不等顾意欢开口拒绝,傅司砚就霸道的牵住她的手:“不是想骑马?这边外面很开阔,我带你去学骑马。”
骑马?好诶!
顾意欢想学骑马,学会骑马,她逃婚路上就又多了一种交通方式。而且骑马比坐马车灵活快捷多了。
看着顾意欢心动的模样,傅司砚嘴角微勾,握紧了她的手。
握着她的手舒服,能从身后环抱着她骑马更舒服。这样一整日下来,无论白天还是夜里,他都可以将她抱在怀里。
“临云,去备马!”从傅司砚的声音中可以听出他兴致颇高。
“王爷,您要骑马?”临云有几分犹豫,往常傅司砚发病之后,少说也得休养七八日,哪有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去纵马的道理。万一体力不支从马背上摔下来如何是好。
临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因为曾经傅司砚不信邪,发病第二日之后就要练骑射,结果真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他身手了得,并没有受伤。
傅司砚明白临云的意思,给了他一个不要多嘴的眼神。
临云立即低头:“属下这就去备马。”
“王爷今日不一样。”临云边走边对那年轻侍卫道。
没想到那侍卫倒比临云看得透彻:“那自然不一样,阮姑娘昨晚在王爷房里过夜呢。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就算身子不行也要逞能。你看有阮姑娘在,王爷就算昨夜发病都知道收敛些,我们待会挑两匹温顺的马……”
临云:……理是这么个理,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因为顾意欢在,所以王爷连犯病都能克制下来?情爱的力量也太伟大了吧?
*
避暑山庄南面就是一大片开阔的荒草地。
顾意欢站在路边,看着不远处一身劲装的男人骑在马背上,紧身劲装勾勒出他宽肩长腿的身材,他微微一夹马腹,座下的骏马似知道他心意一般,加速、腾挪、转圈、动作流畅似行云流水,人和马就像是一体的。
最后傅司砚在空中挽了个鞭花,发出啪的一声,操纵着座下骏马越跑越快。
前面不远处就是刚才叫临云等人安置的跨栏。
顾意欢的心都提起来了,前面可是有三道栅栏啊!而且距离很近。
但是傅司砚像是浑不在意,他拉紧了缰绳紧紧ᴊsɢ夹住马腹,一、二、三骏马在他的操控下轻轻松松越过了那三道障碍。
即便是顾意欢不懂骑术,也知道傅司砚的技艺超群。
“好!”临云和那小侍卫忍不住喝彩,“我看王爷今日状态不错,他已经许久没这样的好兴致了。”
“王爷好棒!”顾意欢也跟着雀跃鼓掌。
远远看到顾意欢欢欣鼓舞的模样,傅司砚脸上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操纵着座下骏马朝顾意欢这边跑来。
“试试上马。”傅司砚将马缰绳交到顾意欢手里。
顾意欢看傅司砚骑马觉得行云流水,好生俊朗,但当高大的马匹不耐烦的打着鼻响在她面前刨地时,她就犹豫了。
谁叫她胆小呢。
“不用怕,我护着你。手抓缰绳,脚踏马镫。”
傅司砚微微扶着她的腰背,虽然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但他总忍不住在心里鄙夷自己。
他这样借机触碰顾意欢,跟那些揩油的登徒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幸好,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做什么都是正大光明的。
顾意欢在傅司砚的鼓励下,拉紧马缰绳,一脚踩进马镫里。但是还没等她站稳,那匹看菜下碟的马就不服气的朝前走了几步。
“哎哎!”顾意欢一个重心不稳就要往后倒,她的脚还卡在马镫里,若是被拖行一段势必十分危险。
说时迟那时快,傅司砚一手推在她腰上,一手在她身下托了一把。接着自己拉过缰绳,飞身跃起,稳稳落在马背上。
顾意欢直到在马背上坐定,还没看清刚刚发生了什么,好像傅司砚一推一举,就将她弄上了马,然后他自己稳稳坐在她身后,双手绕过她的腰,正紧紧攥着缰绳。
被强烈的男子气息包裹,顾意欢忽然觉得有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护着,真是安全感爆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