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煜廷
简介:司煜廷和贺西柳同时开口,“是是是。”捉弄完后的安抚工作得到位。以便于下次继续。这会儿,秦柯七对贺西柳尤其恨,“我诅咒你,明年一整年都开不了张。”时蕴没明白过来,疑惑贺西柳也开了什么店吗。贺西柳听到,跳脚,喊道,“什么?秦柯七,你要不要这么歹毒?我已经旱了两个月了!!!”这两个月,贺西柳做梦都在冲……早起睁眼一摸,“我靠”,然后任命洗被单……每日睡前一问,“什么时候能碰到女人?”……嗯?医院领导行行好放个假吧……
时蕴在一旁安静地坐着,她单手撑着脸,看着他们三个拌嘴互损,笑得温柔甜美。
她没在学校里交过像他们这样感情好的朋友,所以看见他们这样,格外羡慕。
秦柯七注意到了,叫她,“小时妹妹,被我抓到了,你在笑什么!”
时蕴眼里亮亮的,微笑着说道,“你们感情真好。”
“那是,我们叁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话说完,秦柯七去勾司煜廷的颈脖,以示他们兄弟情深。
谁知,秦柯七的右手还没触碰到司煜廷,就被司煜廷一个反剪锁押到他后背。
动作看似很轻柔,实际狠决果断。
秦柯七根本来不及还手,只有挨打的份。
妈的,不愧是在大湾区和古惑仔打架的男人。
“痛痛痛,司煜廷!”秦柯七呲牙咧嘴,恨不得此刻嘴角长出几颗獠牙,吓唬司煜廷松手。
“不可思议,我居然容你在我面前蹦跶了这么多年。”司煜廷一脸痛惜,说得话又傲又拽。
秦柯七收回了自己快废掉的手,揉了揉,不服地委屈地说,“司煜廷!小时候,别的小朋友孤立你,不和你玩,只有我和你玩,这么感动中国的小朋友情,你难道忘了吗?”
“什么时候孤立过我?是我,不想和他们玩。”司煜廷侧睨着眼看他,一脸不屑。
接着,他变了变表情,眯起眼,“我记得,小时候你人缘好像挺差的。”
一本正经,不苟言笑。
秦柯七服了这人,自己为了他,断绝和别的小朋友来往,到头来他还要说自己人缘差,“明明是你!贺西柳,你来评评理,你来说。”
秦柯七叫来“裁判”,虽然这个“裁判”相当不专业,相当不靠谱。
贺西柳桃花眼一转,痛心疾首地说,“秦柯七,虽然我不想伤害你,但毕竟你现在长大了,有些事你还是得知道面对。其实,别的小朋友孤立的,是你。”
“丢,怎么可能!!!”秦柯七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他还一直歌颂自己为了司煜廷忍受别的小朋友们孤立的伟大精神。
谁知道,最后,被孤立的竟是自己。
贺西柳点点头,“嗯,他们嫌你太吵了。”
秦柯七一时难以接受,蔫了。
……
他们的对话,听懵了时蕴。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她看向司煜廷,正好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司煜廷低过头,继续玩着手里的游戏机,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笨。
时蕴看着司煜廷怡然闲适的样子,隐约明白了什么。
秦柯七深受打击,转头对着时蕴,一滴眼泪也没有的放声痛哭,“小时妹妹,我好难过。”
她不确定地说道,“Emm,他们好像是骗你的。”
司煜廷游戏机里的小人正巧死了。
他看着游戏页面躺在地上的小人,嘴角弧度变得明显。
--嗯,变聪明了。
秦柯七听到,用他锈掉的脑子想了会,愤愤地对贺西柳说,“我靠,你们俩合起来演戏耍我呢。”
“你去骂司煜廷,他先演起来的。”贺西柳指了指司煜廷,摘干净自己,他怕秦柯七咬自己。
司煜廷挑了挑眉,笑得够坏。
“秦柯七,你好单纯。”
……
这种情况,时蕴后来见多了,也就习惯了。
他们叁在一起,最后被欺负的永远是秦柯七。
贺西柳了解司煜廷所有耍坏的点。司煜廷的一个眼神,一个语气,他就能立马懂得,并配合跟上。
而秦柯七,后知后觉,思维逻辑远不及这两人,只能事事处在下风,上当了一次又一次。
百战百殆,乐此不疲。
她想,司煜廷和贺西柳、秦柯七成为朋友的原因,大抵是,一个与他有默契有相同节奏;而另一个,傻乎乎的,能被他捉弄,但又仅限于被他捉弄。
秦柯七咬牙切齿,愤愤不平,“我就说,我从小那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怎么可能被别的小朋友孤立。”
司煜廷和贺西柳同时开口,“是是是。”
捉弄完后的安抚工作得到位。
以便于下次继续。
这会儿,秦柯七对贺西柳尤其恨,“我诅咒你,明年一整年都开不了张。”
时蕴没明白过来,疑惑贺西柳也开了什么店吗。
贺西柳听到,跳脚,喊道,“什么?秦柯七,你要不要这么歹毒?我已经旱了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贺西柳做梦都在冲……早起睁眼一摸,“我靠”,然后任命洗被单……
每日睡前一问,“什么时候能碰到女人?”……嗯?医院领导行行好放个假吧……
时蕴越听越懵,实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秦柯七觉得自己总算占了会上风,脸上稍显得意,“活该。”
贺西柳被气笑了,用手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会愁没女人睡?”
言语露骨,不懂也懂。
秦柯七服了他,喊道,“贺西柳你真的下流,这里还有女孩子在,注意点影响。”
他话音一落,整个店里都安静了。
时蕴低下头,不自然地生硬地看向自己面前的空水杯。
这尺度,其实她还是能接受的。
就是,能不能,不要三个人一起盯着她看。
……
司煜廷起身拿过水壶,朝时蕴走去,帮她杯中重新倒满水。
他的笑意明晃晃在脸上挂着,自然而坦荡,开口即是不羁桀骜。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
高深的一句话。
楚河汉界都没有他和贺西柳秦柯七之间分得清楚。
贺西柳桃花眼黯了黯,没反驳。他没看见过司煜廷有欲望的样子……
秦柯七也噤了声。他特么全天下找不出一个比司煜廷还禁欲的男人……
而时蕴此刻,脑海中想到的是上次失眠夜,司煜廷说的话。
他说他——撸不动了。
她抬头看他。
他眼眸里交织的复杂的目光,她看不懂。
真话假话,她也分不清。
……
突然,秦柯七想到一件事情。
“贺西柳,司煜廷到底有没有被孤立啊?”
贺西柳撇了眼身旁的爷,指了指,“那确实,是他,不喜欢和他们打交道,不想理。”
“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