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战北骁
简介:竟然还能有这种运气?难掩喜悦之色地用眼角余光瞧了男人一眼,忽明忽暗的路灯之下,男人那张俊脸的轮廓瞧着更深刻了一些,即使是坐着,他的脊背也挺的比一般男人要直一些,联想到几次见到他,他挺直的背影,还有他那又长又直肌肉又紧实的大长腿,她忽然地就觉得,好似初夜给了一个这样的人男人也不差。至少,以她那天晚上的醉酒程度而言,就是遇上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反抗。虽然这几天里,她都在为这个事情伤心,毕竟一直以来,她想的都是要把女人这辈子最珍贵的初次给她老公的。
想想,这位叔叔他皮相这么好,腿又这么长,看起来又那么贵气高高在上的,选择去做这一行,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也不一定。
她倒是好,竟然就这么赤果果地去拿人家的工作来说笑!
罪过!罪过!真是罪过!
乖乖地闭上小嘴巴,直到车子又行驶到一个红绿灯路口的时候,才猛然地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哪里,她着急得指着前方的路口对男人道,“大叔,大叔你快在这里停车,我要在这里坐公交车!”
战北骁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这个路口他算是比较熟,也知道这里只有一趟公交车,目的地是西郊一个金河中心的小镇,那里地形偏僻,鱼龙混杂,出了名的乱。
三天前,那里还出了一桩命案。
男人眉宇结起,“你去金河中心做什么?”
他问话的时候丝毫都没有停车的意思,宋念念急了,“去那里当然是有事了,大叔,我真的很急,你快停车!”
有什么东西在心头划过,战北骁反应过来,“你朋友住哪里?”
“……”宋念念蓦然睁大双眼看他,“大叔认识好好?”
“不认识!”
靠!
不认识还说得跟认识一样!
差点儿都把她小魂给吓没了!
沉静几分钟以后,宋念念也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看他似乎没有停车的打算,她扭头看他,湿漉漉的小鹿眼里带着不敢置信,“大叔是要送我过去吗?”
战北骁浅浅地嗯了一声。
竟然还能有这种运气?
难掩喜悦之色地用眼角余光瞧了男人一眼,忽明忽暗的路灯之下,男人那张俊脸的轮廓瞧着更深刻了一些,即使是坐着,他的脊背也挺的比一般男人要直一些,联想到几次见到他,他挺直的背影,还有他那又长又直肌肉又紧实的大长腿,她忽然地就觉得,好似初夜给了一个这样的人男人也不差。
至少,以她那天晚上的醉酒程度而言,就是遇上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虽然这几天里,她都在为这个事情伤心,毕竟一直以来,她想的都是要把女人这辈子最珍贵的初次给她老公的。
金河中心距这里有段距离,但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话。
车子稳稳地停在小镇中心以后,宋念念很自觉地开门下车,临走时,不忘对男人道谢再道谢,“大叔,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等下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男人却像是恍若没听到她话一样地,他缓缓地从裤袋里摸出来一支烟,点燃,徐徐地吸了一口,眯眼吐出一口烟圈,声音比方才沉了几分,“去吧!”
说不出来为什么,宋念念忽然觉得他现在的状态有些奇怪,又仔细一想,可不是每次碰上他,他都是奇奇怪怪又心事很重的样子。
她想了想,伸着葱白的小手冲他挥了挥。
时间虽然已接近凌晨,这里也并不是什么闹市区,可外面还是依旧热闹非凡,有几家大排档的门口还都坐满了光着膀子纹身的壮汉子。
贫民窟里忽然来了辆豪车本来就是挺引人注目的事,何况从豪车上下来的还是一个如此绝色的美女。
刹那间里,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都落在了宋念念单薄窈窕有致的背影上。
陆静好租的房子就在镇子中心往里侧一点的一个平房里,门没有锁,宋念念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好好。”宋念念依着床边坐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哭成了这样子?”
看到她,陆静好的哭声更大了起来,“念念,呜呜,念念……”
“好好,你先别哭了,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来想办法。”宋念念认识她这么久,真还是第一次见她伤心成这样,眼眶也一下红了。
陆静好反而是哭得更伤心了,“没有办法能解决掉这件事情,念念,你说,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他有什么好?明明就对我那么凶,可我是怎么了?你不知道,他就是个烂人,呜呜呜,他真的就是个烂人的!”
“……”
宋念念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安慰她,就见陆静好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扯出来一叠卫生纸,没有任何形象地擤鼻涕又说,“他就是个神经病,变态狂,不喜欢我还管着我,还不离我远着点,我去酒吧跳舞碍着他什么屁事了?竟然他么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人把我扛下来,我不要面子的啊!”
“我租房子住这穷乡僻野体验生活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事了?我不走就把这周围的男租户都赶走,念念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既然都说了不喜欢我,跟我没有任何的可能,那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关心我?让我误会的事?关键的是,他奶奶的,我还竟然这么受用?我要疯了,他这个烂人,我明天一定不要喜欢他了!”
“……”
小嘴巴机关枪似的说的宋念念根本没机会插话,她不知道陆静好口中的他说的具体是谁,她只知道,好像是从今年的暑假开始,陆静好整个人就都变了。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问过她喜欢的这个他到底是谁,但她都不说,只说是如果说出来她一定会鄙视她的。
她其实是很了解陆静好的,她就是典型的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也是网上流传的那种嘴上说前任已经死了,搞不好心里的坟都是粉红的那类人。
可喜欢一个不可能的人有什么错呢?
这一刻里,甚至她都开始羡慕陆静好了,至少,她都知道自己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子,反观她呢?
傻傻地喜欢一个人喜欢了六年,可到现在为止,她除了知道他是个很牛叉很年轻的大长腿机长以外,别的还是一无所知的。
每一次,只要一想到这个事情,她的心就不可自抑地纠得阵阵地疼。
六年前,与姐姐宋念离的对话浮现在脑海里。
“姐姐,可不可以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帮我解决掉这样的麻烦?又为什么会把我收留在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