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承懋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突然感到很烦躁,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眼眸暗沉地目视着前方高楼大厦,灯光恍惚,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他应了声:好。
电话里面的人似乎就是来通知他的,说完便挂了。
盂承懋没有很快回屋,他只静默着,看着,感受着冷风刺骨,似乎想要把心中的不快夺出才肯罢休。
回了房间,盛宜满早已睡下了,她本来是想等他一起的,谁知道他去听个电话就听这么久,她侧卧地躺在床上,目光被在阳台上的盂承懋吸引住了,他手插在腰间上的,身穿黑色西装,领带被他轻微地拉扯开,露出性感的喉结,随着他说话,而上一下浮动着,微风轻轻地吹拂着他,他眉眼紧缩,神色带着淡淡的倦意,仅仅只是隔着一张玻璃,她便沉溺在他的外表中,更何况还有他的心。
不知不觉中她便看得昏昏欲睡,等盂承懋讲完电话回来之后,便看到这样一副景象,温暖的房间里,电视开着热闹的动画片,床上睡着人,不再是一个人的房间,不再是冷冰冰的床,那一刻似乎脑海中漂浮着一个字,家。
这一词一出现的时候,盂承懋一怔,随后又快速地甩开。
他关了电视,走到床边,摸了摸她的脸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无声地笑了起来,他渐渐的低下头,含住她的唇,一点一点地,循序渐进。
盛宜满睡得迷糊,被他亲得也一点一点地清醒过来,见是盂承懋顿时放松了下来,捧着他的脸,口齿不清地说:你谈完事情了?
盂承懋没回,他气息逐渐混乱,手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脱了,盛宜满很少见到他这么失控,说:你怎么了?
盂承懋只说:帮我解开扣子。
盛宜满见他不肯说也就没再问,她被他压着都看不清楚扣子,只能凭感觉摸着,然后解开,手渐渐的往下解开他的皮带,不知碰到了什么,盂承懋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腰上。
···········
晚上四点中,盂承懋抱着人从浴室里出来,随后抱着人一起睡了。
中午盛宜满醒来就看到盂承懋在穿衣服了,翻了翻身体又继续闷头睡,耕地的牛精神抖擞,而被耕的地可累坏了,盛宜满也不知道他昨晚怎么了,在她睡觉的时候要她,。
盂承懋低头扣着衣袖中的扣子,边扣边说:等会我会让人把饭菜送来,你先休息。
见她没反应,盂承懋刚想上前,桌子上的手机就响起了,盂承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关机了。
他走向床边俯身下去摸着盛宜满的头发说:怎么不说话?
盛宜满:说什么?
盂承懋笑了一声,说:什么都行。
盛宜满:再见。
盂承懋扯开被子,瞬间露出她的脸,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他伸出手捋了捋,随即捏了捏她的脸,说:好好说话。
爱听不听。
这时门外敲门声响起,盂承懋起身开门,是何严,盂承懋走过去了,盛宜满又躺回床上,不过却没有了睡意,盛宜满也就随便套上件衣服走进了浴室,而盂承懋则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
没多久浴室的门开了,盛宜满露出个头来说:盂承懋。
他听到喊声,顿时放下手中的杂志,走过去,问:怎么了?
盛宜满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月经来了,要卫生巾,但这怪谁?还不是怪他。
这么一想盛宜满也就想通了。
我来月经了,她说。
盂承懋瞬间明白过来,说:我等会让人把东西送来。
盛宜满关上了门,关上时还不忘说一句恶狠狠:都是你!
盂承懋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便把东西拿给她了,出来的时候,盂承懋正在拿着饭盒,看见盛宜满说了句:吃饭了。
她正好饿了,于是走过去吃了起来,见他不动筷子,只是坐在一旁,盛宜满说:你不吃吗?
盂承懋擦了擦手,说:你吃吧,我等会还有事得先走了。
盛宜满自己一个人吃着,饭菜很丰富,都是她喜欢吃的,吃到好吃的盛宜满就会摇头晃脑的,发出开心的声音。
盂承懋则坐在一旁等她吃完。
盛宜满吃完之后,盂承懋送她回了家,便回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