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司澜宴
简介:眼泪狂流,下意识地就咬了他一口。“嘶......”他被她咬到之后,周身戾气肆虐,更加阴狠地碾压她出血肿胀的唇,死死纠缠着她不放。最后她是被他吻得晕过去的,因为她连呼吸都是奢望了。见她晕过去了,他心头一紧,又发疯似的掐她人中,暴躁低吼:“秦菱,你给朕醒来,别搁这装晕!”如果可以的话,秦菱宁肯不要醒来看到阴戾无情的大暴君了。但人中被暴君狠狠一掐,她还真的又苏醒了过来。她本想装晕算了,但他一直狠掐她人中,她受不住只能睁开了眼,瞪着他就是一通无力地低吼。
就在她心乱如麻惶恐不安的时候,她身上才刚裹着的男式衣袍突然被解开了。
司澜宴粗粝带有薄茧子的大手在她瘦弱脊背上四处游走,冰冰凉的触感如同蛇信子一般,引得她精神高度紧绷。
他冰冷大手抚摸所过之处,更是引得她浑身颤栗不止。
见她嘴巴被堵不能说话,只知道瞪着他,很是无趣,又扯了她小嘴里堵着的布团。
“瞪着朕作甚?”
他tຊ冷冽摄人的眸光,划过她惊惧的小脸,落在她被河水浸泡过显得分外柔润诱人的樱桃小嘴上。
继而,漆黑瞳仁微微一缩,阴冷嗓音戏谑地道:“也好,给朕瞪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才是朕真正的模样......”
话落,噙住她柔嫩唇瓣就啃咬了起来。
大手也不停,在她娇弱小身子上为所欲为。
好似她是一个任他拿捏的面人似的。
甚至还用她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方式,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作乱使坏。
等到那架在火堆旁烤着的宫女服饰彻底干透了,天色早已经黑了下来,他对她的惩治才终于告一段落。
“你记住朕方才对你所做的一切,好好记着。”
他咬她红嫩嫩渗血肿胀的唇瓣,冷酷无情地哼道。
她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滩泥,整个小身子瑟瑟发抖,不敢去看他暴戾阴狠模样,闭着眼睛,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滚落脸颊,打湿了整张小脸。
看到她哭得梨花带雨,他心烦头疼得厉害,大脑好似被无数钢针在扎,狂躁之下只想毁天灭地,甚至想把这令他头疼的始作俑者给撕了。
此前,洞房那夜之后,他只知道与她行房,任她如何哭,他也不会心烦头疼,只有行房事才能彻底破解这魔咒。
但刚刚他还发现了一个现象,只要他吻住她,头疼的症状也能减轻一些,虽然不能完全破除。
于是,他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放下身段去哄她。
便只是贴面抱起绵软无力泪流不止的她,吻着她,出了山洞。
林中,有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接着就有几名候在不远处的黑衣人到了司澜宴面前,他们见高冷禁欲的帝王抱着个女人在啃,震惊之下通通跪倒在地。
“请主子爷恕罪,属下们来迟了,您和娘娘没有什么事吧?”
“无事,都退下,各领一百板子,月中调去大漠充军!”
司澜宴一离开怀中女人嫩软柔唇,便头疼欲裂,心情不好的他面色阴沉如墨,眼底喷火,张口就是惩治人的话。
那些黑衣人被罚,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诚惶诚恐地领命退了下去。
待走得远些了,大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问题所在,议论纷纷起来。
“咱们刚刚去的不是时候,没看到主子爷抱着甄妃在啃吗?哎,要是没撞见这一幕,也不至于被罚了啊。”
“这一幕都不是最重要的,你没发现那甄妃面色绯红,呼吸带喘,泪流满面,在主子爷怀中瑟瑟发抖吗?”
“所以,刚刚山洞里面......主子爷究竟对甄妃做了什么呢?我怎么听到甄妃一直在哭呢?”
为首的黑衣人一掌将最后说话那人给打趴下了。
“混账!这是你能打听的吗?脑袋不想要了吗?主子爷做事自有他的用意,甄妃此次出逃惹怒了主子爷,不管怎样,都是她该受的,谁让她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放着主子爷极致的宠爱不要,偏偏要作死呢!”
大家都闭了嘴,不敢再妄议什么了。
毕竟,他们就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听到了不该听的,才被主子爷罚的。
可惜脑子是个好东西,活跃到根本停不下来,想着此前在山洞外听到的动静,大家发挥各自的想象,脑补出了一幕幕绘声绘色的精彩大戏。
毕竟,主子爷身形高大伟岸硬实如同雕塑,而那甄妃病恹恹瘦弱不堪像只将死的小白兔。
听说每次侍寝后甄妃都会晕过去呢?
于是他们心中就更加好奇了。
为何此次甄妃从山洞里出来,却没有晕过去呢?
难道,刚刚山洞里发生的,并不是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吗?
不过很快,他们就没有心思想这个了,开始唉声叹气,想着回去领罚以及充军的事了。
这边,秦菱被司澜宴抱着上了黑雕后背。
她的宫女服在山洞里被火烘烤干了,所以眼下,她和司澜宴都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裳。
然后,才刚脱离司澜宴的怀抱,她整个人一软,无力地栽倒下去。
司澜宴眼疾手快地捞起她,将她拥进他宽阔坚实的怀里,就那么抱着她坐在黑雕背上。
秦菱像是没有了骨头似的,软乎乎地趴伏在他怀里,原本那一身雪白无色的肌肤此刻透着薄薄的红,小脸蛋绯红像熟透了的苹果,很是反常。
司澜宴用力掐着她小下巴抬起来,看着她满是泪痕的绯红娇俏小脸,低哑阴沉地道:“现在在你面前的,才是真正的司澜宴,怕了?”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泪水落在他手上,打湿他衣襟,他也没有去管。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吻她眼角的泪,更没有像往常哄小孩子那样去哄她。
他只是阴沉着一张俊脸,冷冷地看着她哭。
她眼泪不止,他心烦头疼的症状就不会消停,他就会俯下俊脸,以冰唇堵住她微张着的小小檀口。
不停地吻她,借以减轻他因她哭泣而心烦头疼的症状。
她被他吻得快要溺死在他冷硬无情的深吻当中了。
但她也没有像往常那般去推他打他骂他,因为知道他正在气头上。
她更知道她越是挣扎抗拒他,他越不会让她舒畅。
而且她浑身虚软也没有一丝推拒的力气,双手也被绑着的没有松开来。
她就一直让他抱着在那又啃又吻。
只要不去看她脸上眼角的泪,她就是很乖很软很听话的。
但他好似发疯了一样不消停的一直吻她。
她嘴唇被他啃得肿了,也破皮了,出血了,很疼很疼。
眼泪狂流,下意识地就咬了他一口。
“嘶......”他被她咬到之后,周身戾气肆虐,更加阴狠地碾压她出血肿胀的唇,死死纠缠着她不放。
最后她是被他吻得晕过去的,因为她连呼吸都是奢望了。
见她晕过去了,他心头一紧,又发疯似的掐她人中,暴躁低吼:“秦菱,你给朕醒来,别搁这装晕!”
如果可以的话,秦菱宁肯不要醒来看到阴戾无情的大暴君了。
但人中被暴君狠狠一掐,她还真的又苏醒了过来。
她本想装晕算了,但他一直狠掐她人中,她受不住只能睁开了眼,瞪着他就是一通无力地低吼。
“我装你妹了?你把我亲晕了,缺氧了,我能不晕吗?你厉害你装一个给我看看啦?是上辈子没有见过女人吗?亲你妹呢,整天只知道亲亲亲,人都给你亲晕过去了......”
见她总算清醒了过来,还有些许力气骂他了,他掐她人中的指节收了回来,面部紧张慌乱神色恢复了先前的阴冷。
“要朕不亲你,可以,你别哭了,行不行?哼,上辈子是兔子转世的?动不动便哭?”
她一听心里就来气!
但她这具身体实在是太羸弱了,眼下都没有力气去生他的气了。
在高空中晃了那么久,在冰冷河水里浸泡过,又在山洞里被他折腾了好一会,她这具病弱身躯到现在还能醒着她觉得都是奇迹了。
所以,就只是用那虚软无力的嗓音同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让我哭吗?我就要哭,谁让你欺负我了?”
说着憋屈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司澜宴一见她哭,头疼得厉害,危险地眯起寒眸,扣住她小下巴抬起来:“看来,你很想被朕亲晕?还想再次体验一下?”
秦菱闻言当即止住了哭声。
她的小嘴巴都快要被他亲烂了,彻底怕了发疯的他了。
刚刚在山洞里也是,她以为他要吃了她,结果他却并没有吃下她,而是想方设法折磨她惩治她,让她如坠入地狱般难受。
好在眼下,她不哭了,他确实也不亲她啃她了。
他就只是用那仿佛钢筋铸成的大手紧紧箍着她细腰,微瞌着狭长的眸子假寐。
黑雕展开硕大羽翼,带着他们在高空中急速飞行。
空中风大,她不敢睁眼,就只是闭着眼睛,软糯糯地靠在大暴君怀里。
一路上两人都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回到皇宫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司澜宴抱起她扔在了她所居住的清幽宫里,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将她带入他的养心殿内。
还派了上百个宫人过来守着她,她的一举一动都有宫人紧紧盯着,哪怕是上个茅厕都有十来个宫人跟着。
这下,她再想逃跑是不可能的了。
空中吹了不少阴冷夜风,河水里也泡过一阵,受了凉,回宫后她一直打喷嚏。
于是,在司澜宴的安排下,她被宫人带到温泉池里泡热水澡了,借以驱除体内寒气。
这下真的不得了,她泡温泉都有接近二十个宫女贴身伺候着,弄得她洗澡像是在裸奔走秀一般,浑身不自在。
偏偏她身上很多青紫斑驳,暧昧印记,引得宫女们瞪大了眼连连惊呼。
她被宫人看得羞红了脸,暗暗骂狗皇帝不是人。
狗皇帝在她身上烙印下这么多痕迹来,还叫这么多宫女tຊ贴身伺候她,是故意要让她难堪吗?
不过,是她逃跑在先,对于他派来的这么多监视她的宫人,她也不敢控诉抗议什么,只能憋屈地忍着了。
等她泡过温泉之后,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整个人热乎乎的暖融融的,一身雪白肌肤透着薄薄的粉色,就连身上的青紫斑驳暧昧印记都淡化了不少。
被宫人拖出温泉池后,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一觉。
在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搀扶下,她迈着虚软无力的步子来到寝殿时,暗暗庆幸着今夜不用跟暴君同床共枕了,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谁料,一道冷如冬水的训斥声蓦地在殿内破空而出:“跪下!”
吓得她打了个激灵,疲倦感消失无踪,美好幻想荡然无存!
她猛地清醒了过来!
站在殿门口,虚弱地扶着门框,无力地抬头看向殿内!
就见司澜宴仅着一袭白色中衣中裤,身上披着一件宽大有型的黑色披风,俊脸阴沉如墨,如同地狱修罗一般坐在她的榻上!
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胆战心惊的冷冽肃杀气息!
她在门口,都感受到了殿内那股反常的森寒之气,小身子情不自禁瑟缩了起来!
司澜宴四平八稳地坐于榻边,阴鸷摄人眸光死死盯住扶着门框的她,见她傻愣愣的没有动作,冷漠启唇又道:“朕叫你过来,跪下,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