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岑屿洲
简介:昨天晚上,他在家里等了她一夜,结果还是今天早上听霍景阳说她病了,住院了。所有人都知道她病了,都来看过她,就他岑屿洲不知道。岑屿洲的责问,桑苡晚笑说:“还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岑屿洲只要能发发善心跟她生个孩子,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指望其他的。岑屿洲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桑苡晚,你别阴阳怪气。”自己是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岑屿洲还不依不饶,桑苡晚也有点来气了。但也没跟他一样板着脸,只是好笑的说:
夏程便说:“少夫人,老板对叶秘书照顾是因为三年前。”
夏程话还没有说完,桑苡晚包里的手机响了,客户打过来的。
桑苡晚便接通了电话:“喂,张总。”
桑苡晚的电话一接,客户就开始诉苦,然后就没完没了了。
夏程想告诉桑苡晚的那番话,就被硬生生的堵回去了。
只不过,想着桑苡晚刚才一口一个你老板,夏程明显的感觉到,她和BOSS之间又远一点了。
她连BOSS的名字都不喊了。
哎!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律所楼下,桑苡晚接着电话和夏程道了谢,然后接着电话就上楼了。
这天晚上,岑屿洲回御临湾了,桑苡晚却出差去了。
后来连续三天,岑屿洲都回家了。
桑苡晚却连续三天都在B市出差,连续三天没有回来。
这一回,岑屿洲也算体验了一下独守空房的滋味。
直到周六下午,大伙都放假了,桑苡晚才从B市出差回来,一回来就回律所加班。
律师这份职业,很多时候是没有作息规律的。
整理着手头上案件的资料,桑苡晚把时间都忘了。
傍晚的时候,她妈打电话喊她回去吃饭,她都没有时间。
左手拿着刚刚整理出来的资料,右手按在肚子上面,那股隐隐作痛的感觉又来了。
今天下午坐高铁回来的时候,肚子就开始犯疼了。
轻轻揉了揉肚子,桑苡晚没把这点事当回事,继续琢磨案件。
只是接下来,肚子比刚才越来越疼,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浑身无力,额头直冒冷汗。
后来实在扛不住难受,拿起桌上的手机就给周北打了过去:“小北,你睡了吗?”
电话挂断没多久,周北一头短发,穿着暗色花衬衫,急急忙忙的过来了:“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才想到找人?”
说罢,扶着桑苡晚就下楼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到了医院,医生说是急性肠胃炎,还挺严重的。
给桑苡晚挂了药水,就让办了住院。
病床旁边,周北看着脸色煞白的桑苡晚,沉着脸训:“人都休息就你不休息,公司是你家开的,钱都进你口袋了?”
桑苡晚无力道:“我休息也没事干呗!”
……周北。
想到岑屿洲这阵子和叶楚越来越过分,霍氏的风言风语都到她这里来了,周北就懒得骂桑苡晚了。
生活不顺意,总得找个发泄方式。
这会儿,两人很默契的没有通知岑屿洲,也没有告诉家里人。
只是到了第二天,桑苡晚住院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家里人还是知道了。
大早上,桑清华和赵知秋就来看她了,唠叨了一早上。
桑苡晚解释,说是出差的时候吃坏了肚子。
敷衍了一下她爸妈,当了一下乖女儿,桑苡晚就把两人支走了。
这时,周北则是笑说:“你妈确实能唠叨。”
桑苡晚:“你是没看她哭的时候。”
两手揣裤兜,周北脸上的笑意有些羡慕了。
其实这样挺好的,她想被唠叨,想被她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教训都没有机会了。
桑苡晚刚坐回床上,病房的房门再次被推开了。
抬头一看,看是岑屿洲过来了,她惊讶的问:“你怎么过来了?今天不忙?”
冷清清的看着桑苡晚,岑屿洲没好气的说:“大周末的我忙什么忙。”
岑屿洲的不耐,桑苡晚看着他不响了。
以前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盯着岑屿洲看了一会儿,桑苡晚转脸看向周北说:“小北,帮我倒给他杯水。”
桑苡晚的客气,以及她刚才的那一抹惊讶,仿佛岑屿洲不是他的丈夫,而是很久没见的朋友。
“行。”答应着桑苡晚,周北转身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岑屿洲:“霍少爷,喝水。”
岑屿洲没接,冷脸看着桑苡晚问:“桑苡晚,周北她是你老公?”
昨天晚上,他在家里等了她一夜,结果还是今天早上听霍景阳说她病了,住院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病了,都来看过她,就他岑屿洲不知道。
岑屿洲的责问,桑苡晚笑说:“还不是怕给你添麻烦。”
岑屿洲只要能发发善心跟她生个孩子,她就谢天谢地了,哪还指望其他的。
岑屿洲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了:“桑苡晚,你别阴阳怪气。”
自己是好声好气跟他说话,岑屿洲还不依不饶,桑苡晚也有点来气了。
但也没跟他一样板着脸,只是好笑的说:“岑屿洲,你尽过当丈夫的义务吗?你这会儿横什么横?”
岑屿洲:“我没尽,她周北能尽?”
岑屿洲这么说周北,桑苡晚瞬间变了脸:“岑屿洲,你确定要跟我杠?”
平日里,岑屿洲怎么说她,她都不计较。
但他不能说周北,而且他们这样说周北,是在揭周北的痛。
桑苡晚的维护,岑屿洲正要开口时,周北两手揣裤兜,往前走了两步,冷清清的开口道:“岑屿洲,你这个时候知道骂苡晚,苡晚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在哪了?”
不等岑屿洲开口,周北又说:“是,苡晚昨天晚上是没有打电话给你,那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你吗?”
“那是因为她去年车祸给你打电话,让你过来签字,你挂了她的电话。她后来在医院住了十多天,你都没去看过她。”
桑苡晚去年出过车祸?
岑屿洲的脸色骤变,不由得震惊了。
可是一年了,她提都没跟他提过这事。
一时之间,岑屿洲的脑海里都是桑苡晚平时的样子,每次看他,她都是一脸的笑。
只要自己不逼急她,不踩她底线,随他怎么说,怎么甩脸色,她总是三言两语把尴尬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