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外婆生病了，妈妈去医院陪着外婆，家里只剩我和父亲。
范思思却在在这个时候登门的。
“思思姐姐，爸爸在做饭！”
我领着范思思在沙发上坐下，又啪嗒啪嗒跑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水。
“思思来了，快来一起吃饭！”
“教授，打扰您了。”
范思思莞尔一笑，大大方方的坐在餐桌上。
可是她坐的，是妈妈的位置。
年幼的我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爸爸相谈甚欢。
饭后，城市下起了暴雨，落地窗外只能看到一片朦胧。
一直到我去睡觉，这场雨也没有丝毫要减弱的趋势。
范思思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半夜，我觉得口渴，爬起来去厨房喝水。
路过爸爸书房时，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我好奇的走过去，书房门半掩着。
范思思衣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头，爸爸的手揉捏着她纤细的腰肢。
起伏之间，都是两人的喘息声。
范思思攀附在父亲的身上，嘴里哼唧着：“教授……求您疼我……”
“小兮，你想什么呢？夫人来了你不去打招呼吗？”
周围同事的提醒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抬眼看去，不少人正在和范思思打招呼。
我脑子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在她的笑容下，濒临溃败。
我下意识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灼热，范思思隔着人群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垂下眸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掩去自己所有的情绪。
你这么得意，倒是显得我很愚蠢。
如此的话，不如我们玩点大的？
我随手拍了一张酒杯的照片，给某个对话框发了过去。
很快，我收到了对面的回复。【在哪？】【喝多了？】
【我来接你，地址给我。】
看着对方一连串的消息，我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笑得这么高兴，你在和男朋友聊天吗？”
同事见我一直看着手机，随口询问了一句。
只是没想到，刚刚还喧嚣的场景，在他问出这句话时，突然静了片刻。
包厢中的人都朝我看了我过来，包括程虔。
我装作羞涩的样子，推了推对方：“哎呀，不要取笑我了。”
“哦哦哦！看来真是男朋友啊！是谁这么好福气能获得我们叶大秘书的芳心 啊？”
我低头，笑而不语。
很快，场面再次热络了起来。
然而，程虔的目光却似有若无的落在了我身上。
饭局过半，大家都轮着开始敬酒。
我也跟着人群，来到了程虔夫妇面前。
“程总，感谢您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当着范思思的面，我开始用柔情的目光注视着程虔，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程虔今晚一直没怎么喝酒，许多人过来敬酒他都只是浅浅打湿了一下嘴唇。
面对我，程虔却一饮而尽。
范思思审视我的目光，终于有了变化。
“叶秘书今年多大了？”
我笑着回答了范思思的问题，“二十四了。”
“真是个美好的年龄啊。”范思思眼皮也没抬，随手夹了一口菜，“我记得之前好像有个小姑娘，半夜跑到阿虔房间也是这个年纪。”
随着她的话，四周安静了下来。
没人敢接这个话头，倒是她自己又笑了起来：“哎呀，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我看着她那副想要警告我的模样，蓦地也笑了。
“是啊，人要知廉耻。毕竟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总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破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