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炫被她看得心虚,眼神忽动闪烁,恼羞成怒:
“沈观澜在你心里份量还真是不轻,你现在都敢这样嚣张地跟我讲话了,你是不是忘了,我韩一炫才是你唯一的男人!”
韩一炫奋力将她甩到沙发里,欺身而上,撕开她的裙子。
温婉挣扎着惊喊“不要”,身体紧绷只剩疼痛。韩一炫动作力道大得吓人,在她身上恶狠狠道:
“知道什么样的人,在我后宫里才能被叫做舔狗吗?就像你这样的,这辈子只配被我一个人上。温婉,我真的很后悔在泳池里捞起你,当时就应该让你在里面被人糟践了,然后当场嫌你脏一脚把你踹了,也不用现在被你一个舔狗指着脑袋教训。沈观澜那种高高在上的人,见惯了多少爱卖的捞女,他更看不上你这种被玩烂的婊子。”
温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晚上,她喉咙发紧,嘴唇干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如同被巨型卡车车轮碾过一般,头脑更如快爆炸般发热肿痛。
她定睛望着白茫茫的陌生天花板,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医院。
“你醒了,喝水吗。”
温婉吃力地转过脑袋,发现韩一炫坐在床边,主动递来一杯水。
温婉别过头,没说话。
“医生说我……同房时没顾及你的感受,太过粗暴弄伤了你,你半夜还发了高烧。温婉,你先安心养伤,工作那边我已经叫宋玄帮你请了假。”
温婉闭上了眼。
韩一炫看着她的背影,语气非常温柔,带着不易察觉的歉意:
“我昨晚喝了不少酒,脑子糊涂不清醒,你又非要和我犟,我……没想伤害你。”
温婉沉默回应。
韩一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平日里只有温婉哄他的份,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温婉解气,他喝醉犯糊涂在先,将她伤进了医院,温婉生着病他又不能强行逼她理会自己。
他起身吻了吻她的头发,说:“我还有工作,晚上再来看你。”
良久,温婉终于睁开了眼睛。她平躺在病床上,回想昨晚发生的可怕场景,韩一炫像一头野兽一般不知疲倦地从她身上获取凌虐的乐趣,任她哭哑了嗓子,他始终没有停下来。
昨晚她意识不清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在身下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混蛋,温婉第一次在心里骂韩一炫。
温婉想起身喝水,她稍微抬起手指动一下,简单的动作牵扯出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痛感几乎连着骨骼血液渗入体内每一寸神经。
她哆嗦着喝下水,艰难地躺回了病床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韩一炫的相处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他们频繁地见面,频繁地争吵,他们见面相处的时间比前四年任何时候都要频繁。
两个人和好后又立刻闹矛盾,矛盾隐埋遗忘过后,两个人短暂甜蜜一阵又再次陷入冷战。
沈观澜的出现加剧了他们的争吵,白之薇的出现增加了他们见面的机会,他们变相帮她看清楚自己在韩一炫心里的位置。
她温婉在韩一炫眼里,名面上是地下女友,实际就是一个不入眼的舔狗,一个任人辱的婊子。
温婉牵起嘴角笑了笑,嘴角有伤口,传来一阵刺痛。
韩一炫折腾她可真是毫不留情。
上一次闹分手受伤进医院可以说是意外,但这一次呢,她被韩一炫蓄意伤害进了医院。
韩一炫的脾气的确不好,自傲张狂,目中无人,幼稚自私。
和温婉在一起,甜蜜的时候他可以想方设法把将天上的星星摘给她,一旦不高兴的时候便毒舌不饶人,冷战几个月不找她。
但总体上,他对她还算可以。物质上从不亏待,也没动手打过她。
可昨晚喝醉了的韩一炫让她头一次感到陌生,温婉想得头疼欲裂,她用被子捂住脑袋,闭上眼睛尝试睡过去。
不想了,快睡吧。睡着了,也就不会痛了。
多次入睡失败,身体太疼了。
温婉叫来医生,打了一只止痛药,至此她头上冒出的细汗逐渐褪去。
周羡和沈厌婻得知她发烧进了医院,两个人晚上专门带着水果来看她,三个人轻松地聊着天,无聊的夜晚时间过得飞快。
韩一炫的母亲正巧是这家医院的股东,得知温婉被自己儿子折腾进医院的消息,立马带人拎着各种珍贵补品来探病。
“阿姨,麻烦你了,谢谢你来看我。”
池艳蓝优雅坐在床边,贴心地为她削苹果,笑说:
“不麻烦呀,小婉,我儿子脾气不好,辛苦你了,给,吃个苹果吧。”
温婉接过池艳蓝蓝递来的苹果,小口吃了起来。
池艳蓝穿着白色的贴身旗袍,盘着精致的发髻,妆容清淡自然,完全看不出来她已年近50,更像是30多岁的知性姐姐。
池艳蓝将剩下的苹果分给周羡和沈厌婻,沈厌婻撇着嘴说感谢。
周羡则主动凑近池艳蓝身边,目光放肆充满渴望,眨巴着眼睛撒娇答谢:
“谢谢池姐姐,苹果很甜。”
周羡眼里透着风情与挑逗,池艳蓝温柔地对他一笑。
韩一炫此时进了病房,他脸上带着精致的镜头妆,个高腿长,帅气得扎眼。病房里几个人的目光被韩一炫吸引,温婉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韩一炫见到他们几个人扎堆在病房里,不耐道:“你们都挤在这里,她怎么休息?”
随后,他对着池艳蓝毕恭毕敬喊了声:“妈。”
池艳蓝起身走向他,身姿婀娜妩媚,拉着他聊了几句家事。
她嘱咐韩一炫好好照顾温婉,和温婉道别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周羡一眼,离开了病房。
周羡借口说要上厕所,紧跟着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