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宁宁
简介:嘶,想想都觉得可怕,她这个柔弱的小身板可受不住啊!两人很快便到了主院,常悦为顾宁宁开了门,语气分外恭敬,“夫人请吧。”她磨磨蹭蹭地走了进去,一眼便见到沈确正依靠在椅背上看折子,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他身形高大,又穿了一身黑,周身气势十足,再配上那一张英俊的面容,也难怪东宫的女人为他斗得死去活来。见到顾宁宁进来了,他放下折子唤他,“过来。”她只好慢吞吞地走向他。眼前的小美人娇娇弱弱,倾城的小脸被寒风吹地通红,给她带了几分媚意,浅蓝的衣裙下是只有自己才尝过的蚀骨销魂。
今日的宴会异常热闹,周婕妤唱了歌,白昭仪弹了琴,连林美人都给沈确送了礼物,只有顾宁宁什么都没准备。
工作已经足够不容易,所以年会能摆就摆一下。
还好大家也没打算让她去,她好不容易失宠,谁也不想让沈确再注意到她。
有人开始给沈确敬酒,这次沈确倒是没推辞,一杯接着一杯喝了不少,直到已有些醉眼朦胧,才退下去醒酒。
太子走了,剩下的一屋子女人也意兴阑珊,顾宁宁吃饱了,也没戏看,干脆找了个机会与云侧妃说要退下,云侧妃也没为难她,直接准了。
她美滋滋准备回到朝烟院躺下就睡,回去的路上却遇到了常悦。
常悦穿着一身太监总管的衣服,怀里抱着个拂尘,似是专门站在那里等人。
顾宁宁看见他心中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低声吩咐小桃,
“快走!”
“啊?”小桃有些不明所以。
就这一个犹豫的功夫,常悦的声音便从她的身后传来,
“顾夫人!”
此时假装听不见已经晚了,她只好僵着身子回头,常悦脸上都是笑容,
“老奴可算等到夫人了!殿下命夫人去主院服侍,夫人快随老奴来吧。”
他转头给她带路,寒风萧瑟,顾宁宁只能跟着他往主院的方向走。
她过了好一阵子逍遥不用伺候男人的日子,再让她去伺候沈确,她是万般不乐意的。
更何况还是喝醉了的沈确,万一他酒品不好,跟她耍酒疯,甚至家暴。
嘶,想想都觉得可怕,她这个柔弱的小身板可受不住啊!
两人很快便到了主院,常悦为顾宁宁开了门,语气分外恭敬,“夫人请吧。”
她磨磨蹭蹭地走了进去,一眼便见到沈确正依靠在椅背上看折子,长腿随意交叠在一起。
他身形高大,又穿了一身黑,周身气势十足,再配上那一张英俊的面容,也难怪东宫的女人为他斗得死去活来。
见到顾宁宁进来了,他放下折子唤他,“过来。”
她只好慢吞吞地走向他。
眼前的小美人娇娇弱弱,倾城的小脸被寒风吹地通红,给她带了几分媚意,浅蓝的衣裙下是只有自己才尝过的蚀骨销魂。
沈确霸道地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一口,他喝了不少,身上有浓重的酒气,顾宁宁皱着眉想躲,却被他强行控制着坐在他腿上问她,
“她们今日都给孤送了礼物,宁宁怎么没给孤送礼物?”
许是醉了酒,他声音里的威压淡了不少,多了几分喑哑和磁性,仔细听听,竟然还有隐藏的一点点委屈。
顾宁宁觉得这事儿有点魔幻,刚找了个借口准备解释,下一刻……便嘤咛出声。
是沈确。
他吻上了她的脖颈。
他近日分外繁忙,下巴已长出了胡茬,扎在她的颈间又疼又痒,她下意识去推他,柔荑却被沈确一把抓住……
顾宁宁的脸忍不住有些红。
沈确将她揽在怀里问她,“生气了?”
顾宁宁冷哼一声,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没什么攻击力地瞪他。
她虽然没什么情感洁癖,只是毕竟是现代人,沈确宠过别的女人再来找她,她就不太乐意。
沈确轻笑一声,声音里有几分醉酒后的慵懒,
“吃醋了?”
“没吃醋,吃醋做什么?”
要吃醋也该是女主吃醋,她一个小炮灰吃什么醋?
“别吃醋。”沈确说完这句,许久之后才开口,“孤和周婕妤没有什么,孤也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不好。”
顾宁宁琢磨了半天都没琢磨出这个“没什么”是怎么了,沈确也丝毫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他已经开始亲她的唇。
他这次吻技已好了不少,同样也耐心了不少,大掌抚着她的背,手上的薄茧磨得她嘤咛了一声。
顾宁宁晕乎乎的,结束时,沈确俯下身子去亲她的唇角,声音里有几分愉悦,“宁宁送给孤的礼物,好甜。”
顾宁宁强忍住想骂他的冲动呜咽了一声,“殿下……”
耳边传来男人均匀的呼吸声,竟是直接睡着了。
这人连睡着时都霸道的很,将她整个人如同抱抱枕一般抱在怀里,大手将她往怀里摁。
顾宁宁想去洗澡,大着胆子偷偷踹了他一脚,然而她没什么力气,沈确没醒。
她有些郁闷,偷偷骂了他一声,“狗男人!”
男人迷迷糊糊间将长腿压在了她的腰间。
顾宁宁:……
她只能郁闷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跟他一起睡觉。
等醒来已是一个时辰后。
身体酥酥痒痒的,是沈确在亲她。
“不要……”她迷迷糊糊间去推他的脸,沈确却顺势将她的手捉住,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顾宁宁平日里就有起床气,更何况此时还是深更半夜,随手拽了被子蒙住脸,不想理他。
她最终还是被沈确揪起来,打着哈欠给他研墨。
沈确总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日常都要处理事务到亥时,顾宁宁也没见过他放假,就像拧紧了发条的机器,一直在不停运转。
或许是007真的害人,沈确虽然身体不错,在原书中却极其短寿,没活到四十就死了,想想也是,每天殚精竭虑,累都累死了。
沈确找了半天兵部上书的折子,却没找到,一抬眼,便见到折子被顾宁宁压在胳膊底下,顾宁宁的额头搭在胳膊上。
竟然是又睡着了。
屋内烛光摇曳,他竟莫名感觉这一幕有些温馨。
—
顾宁宁醒来时沈确已不在了,她身上破天荒地披了一张毯子。
她琢磨了一会儿,觉得是常公公披的可能性更大,又打了个哈欠。
她趁着沈确还没回来,偷偷去躺到了沈确的床上。
如果沈确今晚不回来,她就去睡他的床。
沈确的床又大又软,还舒服。
她都不知道在这种大床上睡久了,沈确是怎么睡得下她那张小床的。
每次还都要挤到她那一边,还要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她也抗议过,但是沈确每晚睡着之后还是会往她这边滚。
清晨,沈确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寒气,脱了衣服去钻顾宁宁的被窝。
顾宁宁被冷醒了,迷迷糊糊地问他,“殿下昨夜做什么去了?”
“昨夜军营忽然发生了一起兵变,孤连夜去处理。”
顾宁宁“哦”了一声。
沈确还等他继续说话,却发现怀中的人呼吸已逐渐均匀。
竟是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