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你见过紫云英吗?”孟苒苒小时候在农村,春天三四月的地里全是连片的紫云英盛开,一阵微风吹过,千万朵紫、红、白相间的花朵儿摇曳生姿,仿若田间“飘”起了五彩缤纷的浪花,把春日的田野装扮得分外美丽。
那时农村都叫红花草,爷爷每年都会撒在田地里,爷爷说过红花草含有丰富的氮素养分,固氮能力较强,同时还具有富集和活化磷、钾及微量元素的作用,是主要的绿肥品种之一。它不仅能改良土壤,减少化肥、农药的使用量,节约生产成本,还能实现增产,提升稻米品种产量。当然,很多动物都可以吃,作为食物。
“是什么样的?”秦季尧好奇地问道。他现在敢肯定,苒儿和母亲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她知道的很多东西都是这个世界没有的。
她拿炭笔的手势,记账的格式,连数字都和母亲曾经用过的一模一样。
母亲说过,那是阿拉伯数字,简单方便。但是父亲让母亲在人前不要显露,就连他们兄弟三人都不允tຊ许传授。
他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和苒儿的一模一样。父亲说过,如果母亲暴露,那么将是灭顶之灾。
“紫云英又名红花草,通常生长在湿润的土壤中,它的茎直立而坚韧,叶子呈现出椭圆形或倒披针形的形态,长度大约如此。”孟苒苒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叶子的大小。接着她继续描述道:“它的花朵宛如深紫色或紫色的宝石,盛开时形成美丽的伞形花序。”
秦季尧认真倾听着孟苒苒的描述,突然间,他的右手中出现了一本书籍。他翻开书页,指着其中一页说道:“是这个吗?苕菜?”
孟苒苒凑近一看,惊喜地回答道:“没错,阿尧,就是它!”
秦季尧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微笑:“明日我们去拜访慎之,向他购买一些种子回来。他四处游历,或许会有这些种子。此外,我们也可以考虑种植一些其他种类的青草。”
“好的,阿尧。”孟苒苒点头表示赞同,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一种草不够动物们吃,我们可以多撒一些野草种子。”秦季尧又翻了几页给孟苒苒看。
“嗯嗯,好的,阿尧。”一件大事解决,孟苒苒拿出账本记账。
秦季尧突然靠过来,"夫人,答应为夫的吻?" 秦季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期待,让孟苒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她正在专心记账,听到这句话,右手不由得一抖。她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个话题转移太快了吧?这个家伙居然还惦记着那个吻。
然而,面对秦季尧炽热的目光,孟苒苒知道自己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突然靠近秦季尧的脸庞,在他的右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虽然短暂,但却充满了温柔和羞涩。孟苒苒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不敢抬头看秦季尧的反应,匆匆忙忙地又继续低头记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她的心却像小鹿乱撞一般,久久不能平静。而秦季尧则静静地凝视着孟苒苒,嘴角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爱意。
看着天色不早了,秦季尧不再逗孟苒苒,“夫人,你在忙,我去将兔毛削置好。”
“好的。”孟苒苒记账的头也没抬,买家畜家禽花了六十四两,目前还剩五百五十五两。赤一赤二准备分两头狼的报酬还有先前的各五十两,一百一十两。
阿尧说黄宇堂要过来接应,也需要准备好薪酬了。七个人,一个月二两银子,也要将近七百两,现在还剩三百三十五两,看来还不够呀!老板娘发不出工资呀,孟苒苒愁呀!只能走一步是一步啦。
秦季尧在空间削置好兔子皮毛,孟苒苒也记好了账。两人出了空间,将赤一赤二的薪酬全部补齐了,包括两头雪狼的奖励一并发了,两人一番推辞,秦季尧一个眼刀子过去,都乖乖的收了。
晚餐过后,众人又开始了蒸馒头,烙饼的日常,明天就要出发了,都要准备起来。
这次的饼放了肉沫,大家一起包了一千个水饺,六百个包子,有荤有素的。其他全部做成饼和馒头。
开水也烧了一锅又一锅,全部放空间里。孩子们让先休息了,大人一起准备食物到了夜半时。
几人困的倒头就睡,第二日卯时全部起床,又熬了瘦肉粥,配着包子吃。
饭后赤一赤二退了房租,驾着马车带着三个孩子先出城。
孟苒苒将赤一赤二的马收进空间,驴和驴车也收进去,家里置办的所有东西全部收进去。
然后和秦季尧到了肖府上。肖慎之不在,肖谦之听到苕菜时一头雾水,他常年一心钻研学问,这些都不懂,只好派人去请肖慎之回来。
秦季尧提出去找肖慎之,肖谦之不让,让他夫人薛氏陪着孟苒苒,自己拉着秦季尧请教学问。
孟苒苒以为会很尴尬,但好在薛氏为人热情温和,带着孟苒苒逛了一圈肖府,介绍了不少好吃的糕点。
半个时辰后,肖慎之回来了,孟苒苒说明来意,肖慎之从自己的库房里找到了一麻袋苕菜种子。
孟苒苒说要购买,肖慎之说回头还他一袋子种子即可。
秦季尧好不容易摆脱了肖谦之,赶紧来接孟苒苒。
秦季尧正好问起了野草籽的事情,肖慎之一脸茫然,甚至有些惊愕地说道:“谁会去买野草种子啊?难道脑子长泡了?”
秦季尧听闻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而一旁的孟苒苒则强忍着笑意,轻声说道:“是我想要的。”
肖慎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立刻态度诚恳地道歉道:“哎呀,秦兄,嫂夫人,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
秦季尧依然板着脸,没有丝毫动容。
肖慎之立刻道:“我这里还有很多蔬菜种子,若秦兄,嫂夫人不嫌弃,每一样都分一些给你们,权当赔罪了。”
听到这话,秦季尧的脸色才稍稍好转一些,他声音低沉地说道:“那还不快去拿?”
肖慎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像只兔子一样撒腿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