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秦锋
简介:虽然说是排演,但却和正式演出相比,差不了多少。模特的身材各个都高挑修长,身上穿的都是高定礼服,那些刺绣都是人工一针一针缝上去的,丝毫不同于工业绣的粗糙,每一针都格外细腻。甚至能在不同光线的角度呈现不一样的色彩。贺岁直接看呆了,她不是没有研究过,但是实在是太困难了,那几天眼睛都快熬瞎了,最后还是薄寒夜严令禁止,自己才没继续研究下去。傅知年笑了几声,贴心道,“你要是感兴趣的话,等排演完,我能带你去见见那些设计师,你正好向他们学习学习。”
贺岁摇摇头,叹口气,“可是回到家后,他喊的是孩子。除了姜瑜萦,谁怀了他孩子?”
她当时都忘了姜瑜萦怀孕这件事情,就算是薄寒夜真的喜欢她又如何?
她也不想帮姜瑜萦养孩子,两人共侍一夫那就更不可能了,她还不至于恋爱脑到那个程度。
“我真的是!”蒋琬咬着牙,奈何现在还是在公司,不然她肯定把生平都学过的脏话全骂出来。
“我就知道这个渣男肯定没什么好话!”
贺岁用手撑着脑袋,满脸郁闷,“姜瑜萦还叫我去参加她生日宴会呢,你说我去还是不去?”
“去啊!为什么不去!到时候你就艳压群芳,让那个渣男看看,他实在是太眼瞎了,居然错过你,喜欢那么个玩意!”蒋琬越说越气愤,脸色都涨红了。
突然,贺岁想起来什么,便把之前和傅知年吃饭,被拍下来的事情告诉了蒋琬。
“我在想,这姜瑜萦不会是跟踪我吧,怎么每次都能碰见他?”
蒋琬眼珠子一瞪,连着深呼吸好几下,“你等着,这件事情我帮你做主!”
不等贺岁反应过来,蒋琬就直接提包跑出去了,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没人敢拦。
她有些好奇,自己不过是猜测罢了,难不成蒋琬真去找姜瑜萦了?
情急之下,贺岁正准备去追,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她没存过的号码。
“喂,是贺小姐么?”
“姜瑜萦?”贺岁皱眉,有些不明所以。
“听说姜小姐是做服装设计的,能不能帮我也设计一件衣服,我想到生日宴会上穿。”
姜瑜萦的声音柔柔的,可贺岁听的却有些难受。
“不行哦,不管是设计衣服还是做出来,都是需要时间的,只有几天时间的话,肯定是赶不出来的。”
“是吗?那最少要多久?”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落。
“两周。”
“那就两周以后吧,我和寒夜说一声,把宴会推后几天,希望他不会介意。”姜瑜萦浅笑道,话语间却处处都是挑衅,“至于钱的话,不管多少钱我都出,你放心。”
“可以,那你这两天有空过来量下尺寸吧。”贺岁答应下来。
有生意不做的人才是傻瓜,那可是钱啊,谁会和钱过不去?
正欲挂断,姜瑜萦突然喊住了她,“等等,贺小姐。”
“还有什么事情吗?”贺岁已经没有想和她继续聊下去的欲望。
“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寒夜离婚啊?”姜瑜萦带着笑意,“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我能帮你和他离婚。”
贺岁愣了一秒,也同样笑道,“你放心,这婚我肯定是会离的,但是至于怎么离,不用姜小姐费心。”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这算什么?上门挑衅么?
不过转念一想,姜瑜萦会这么着急也正常,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到时候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再说难听点,总不能让她孩子生下来后,手里拽着薄寒夜的照片喊爸爸吧?
此时,傅知年发来了一条短信,是问她现在有没有空来星泉,正在排演一场时装秀,她也能从中学些东西。
贺岁一听就来了精神,之前她也想去看,但是薄寒夜总说那些地方不适合她,很容易碰见危险。
但现在她都打算离婚了,又何必继续听他的话?
她立刻回复,“好,我现在就来。”
她打车来到星泉,傅知年却在门口等她,一个公司的总裁,居然来接待她一个小小的设计师,让贺岁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
“其实你不用这样的,怪不好意思的。”贺岁抿唇笑了笑。
傅知年笑得文雅,语气温柔,“没事,正好出来透透气。”
虽然说是排演,但却和正式演出相比,差不了多少。
模特的身材各个都高挑修长,身上穿的都是高定礼服,那些刺绣都是人工一针一针缝上去的,丝毫不同于工业绣的粗糙,每一针都格外细腻。
甚至能在不同光线的角度呈现不一样的色彩。
贺岁直接看呆了,她不是没有研究过,但是实在是太困难了,那几天眼睛都快熬瞎了,最后还是薄寒夜严令禁止,自己才没继续研究下去。
傅知年笑了几声,贴心道,“你要是感兴趣的话,等排演完,我能带你去见见那些设计师,你正好向他们学习学习。”
“真的么?”贺岁眼睛瞬间发亮。
说话间隙,她顿时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在自己身上。
贺岁下意识回头看去,正好发现薄寒夜和姜瑜萦,坐在不远处。
特别是薄寒夜,一双眸子不带一丝温度,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让她不由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他冲着你来的。”傅知年勾起一抹浅笑,表情有些玩味。
贺岁愣住了,瞪大了眼睛,“你一开始就发现他了?”
她只觉得自己被傅知年害惨了。
但很快,她便整理好了情绪,既然薄寒夜能和姜瑜萦在一起,那自己为什么不能和傅知年在一起?
更何况他们只是单纯看秀场罢了。
“我有点好奇,他跟你什么关系?看样子好像很在乎你,但是上花边新闻的,又是他们两个。”傅知年满脸都是八卦的味道。
贺岁有些无语,耸耸肩,“说来话长。”
“没事,你慢慢说。”傅知年眉眼弯弯,“我有的是时间听。”
“你们在干嘛?”
薄寒夜双手插兜,整个人透露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表情更是阴沉的可怕。
姜瑜萦则跟在身后,有些失望地打量着贺岁,“贺小姐,你就算闹脾气,也不能单独和别的男人出来约会啊。这不是给寒夜戴...”
绿帽两个字没说出口,但薄寒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难看了几分。
贺岁倒吸一口气,直呼好家伙。
这话都让她说完了,那自己说什么?
这是直接给自己判死刑了啊。
“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么?再说了,我们也没干什么。”贺岁坦然道。
反正她没做什么错事,也不怕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