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中的万幸,私人病房不会出现除了周家以外的人出现。苏狸如此窘迫的样,除了周君成以外,没有人会看到。
周君成长腿一伸,房门被踹开。
又是一个天旋地转,苏狸被他放倒在床上。
柔软的被褥快要把她整个人陷进去,苏狸一脸恐慌的看着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
阴影笼盖下来,女人娇小的身子被完全笼罩在里面。
“还动?”
话音刚落,一个火热忽地抵在她的腿间,带着浓浓的警示,蓄势待发。
苏狸顿时吓得声都不敢吱。
柔软的腰肢被他刚刚捏红,男人的手正一寸一寸帮她揉那些发疼的地方。
顺带往上,掐着柔软,吃抹干净。
“今天谁弄你了?”
苏里不说话。
周君成把粘在她唇角的一缕发捻开,“嗯?被欺负了?”
一说起这个,苏狸脑中迅速拂过那个女人妖娆的坐在他腿上的画面。
真正欺负她的人是他才对!
周君成不自知,盲目的凑上前,鼻尖抵着她的脸颊,蹭了蹭。
苏狸看准机会,张开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嘶——”
周君成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绷紧肌肉,忍着,任由苏狸发泄。
腱子肉咯的她牙疼,但苏狸用了狠力,两边牙尖都快把他的衣服咬破了洞,还不愿意放。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
严绪拿着集团股权变更的财务报告,一脸肃穆威严的从电梯里走过来。
半个小时前,周君成让他提前把信息整理好送给他。
但他迟了五分钟。
大概率要被骂了。
严绪步履加急。
门忘了关。
他走到光处一看。
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夺人眼球。
严绪瞳孔睁大。
看着周君成深陷在女人香里,表情沉浸的模样,他噤了声,把差点敲了门的手收了回去。
——操,玩那么大!?
他脚步一百八十度一转。
背过身,心跳如雷。
这报告……
在周家干那么久了,周君成什么脾性他一清二楚,私事正事也向来泾渭分明,这份材料很重要。
严绪犹豫不前,进退两难。
好在,苏狸听到了动静,放过了周君成。
松开牙,牙床都是麻的。
周君成从她身上起来,他侧过头,抚了抚左肩膀衣服粘着唾沫的折痕。
“牙真硬。”
周君成拧了一把她的脸。
揪得脸上红了一块。
礼尚往来。
周君成转了一个身,叫唤道:“进来。”
严绪忙不迭地的走进去,两手恭敬递过去:“少爷,报告。”
“OK,你可以滚了。”
严绪作死,冲周君成竖了个大拇指:“周总好功夫。”
“……”
周君成死死瞪他。
不知道严绪哪来的胆,想一睹美人的芳颜,奈何周君成像一堵墙一样,横在面前。
“少爷体力活干得多,明天我让赵姨做多点好的给您补补。”
严绪走到门边,不忘多说一句,“生蚝,羊血,都是好东西。”
这些,全都是周君成最讨厌吃的。
“你给我,等着。”
一字一句,从周君成嘴里用力咬出来。他挑着眉梢,一双眼深沉骇人。
严绪对上他的视线,顷刻怂了胆,连滚带爬的跑了,瞬间没了影。
用黑色皮革密封起来的纸袋,被周君成随意扔到一边。
当下最重要的,应该是解决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才对。
一掌钳住她的两个手腕,压在头上,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四处觊觎,“性儿真拗,刚刚松什么口?来,继续咬,把肉咬下来一块才是。”
动作过分越矩,苏狸又气又恼,眼里漫起了一层水汽。
周君成凑下来,嘴仍然往她脸上凑,“嗯?谁动了你,爷帮你去收拾他!”
他说话一股放荡不羁的腔调,像是施舍她似的,招招手,摇尾巴过去。
苏狸盯他。
周君成不以为然,“爷是在疼你,哪是欺负你。”
苏狸一手从他大掌中挣脱出来,推他,满脸抗拒。
——别趴我身上。
“宝贝儿,你洗澡了,身上那么香?”周君成像一头狮子,细嗅在她的颈侧,
——不关他的事!
“啊。”
“瞎叫唤什么呢?来,让爷嘴一口。”
苏狸根本不是这样想。
唇被人徒然堵住,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耗尽,直到最后面红耳赤,周君成才松了嘴。
周君成撩她的发,缠绕在指尖,一双凉薄的眼,装出多情的样子,“傍晚的时候,你过来了?”
苏狸装出疑惑又恶心的表情,像是在嫌弃他的自大。
“呵,”周君成笑了一声,同胸腔也一起震颤了一下,“小伎俩,还想骗我?”
苏狸气呼呼,把脸别到一边。
周君成故意睨着眼,“苏狸,你也穿个黑丝给我看吧。”
——他想得美!
女人伸手,作势要往他脸上挥去。
周君成眼疾手快,一把桎梏住,“不老实。”
“你放心,我为了你,洁身自好着呢。”
苏狸瞪眼。
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
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骂我呢?”
周君成饶有兴趣地一笑。
苏狸:“哼。”
周君成抚上她的脸,捏着脸上的软肉,“嗯?骂什么了?”
苏狸坐在那,没反应。
气氛过于安静,只要周君成不说话,两人之间很容易沉默。
半晌,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苏狸,你是什么时候说不出话的?”
他忽然提起这个。
苏狸眼皮敛了敛,看着灯照在地上的反光。
“我手上的资料,是写你在四年前,平城医院确诊的功能性失声。”
“但我觉得不是,”周君成挑开烟盒盖,咬出一只,犹豫着,没点,又吐掉了,“是那天吗?你救下我的那一天。”
苏狸一如既往低着头。
他的目光太炽热,不远处的窗户,映着他深隽俊朗的侧脸。
气氛又沉静了一会。
分针转至下一个数,周君成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又转了一个腔调,戏谑,嘲弄。
“宝贝儿,我们二人虽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救命大恩无以为报,你就应了我,以身相许吧。”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浮的样,玩世不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