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阮眠
简介:“好了外公,您累了,快好好休息吧!”阮眠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一把将顾闻洲推开,“顾闻洲,谁故意的是不是!”顾闻洲被推开,姿态慵懒惬意,可那双漆黑的眸却蕴藏着幽深的光。他冷着脸,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刚刚被弄乱的领带,“我故意什么了?不过是晚辈对长辈应有的礼节罢了!”阮眠压下耳畔的灼热,懒得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也没回的离开书房。她踩着高跟鞋铿锵有力的离去,浑身都是不想跟顾闻洲待在一个空间呼吸新鲜空气的怒意。
阮眠的外公不是在南城的大山里?爷爷什么时候跟阮眠的外公这么熟络了?
刚刚听外公提起他,阮眠居然还岔开话题。
直觉告诉他,他们有很重要的事瞒着他!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顾闻洲故意起身,慢条斯理慵懒的扯了扯领口,然后很是骚包的露出性感矜贵的蜜色胸肌,黑色西裤包括住挺括的大长腿,白色衬衫衬托着他英俊笔挺的五官,那是无人能及的贵气姿态。
他一手插在兜里,貌似不经意的端着茶杯在两人身后走过,站在了落地窗前。
窗外的光线笼罩进来,镜头里,他如模特般比例熬人的身材,又是顶尖的样貌,像是从光里走出来的神袛。
阮眠没想到,从前从不关心她的顾闻洲,会对她跟外公的电话感兴趣。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顾闻洲现在已经被阮眠的激光眼烧出了无数个窟窿!
她不想让外公在这时候跟他见面,他竟然自己钻进镜头里表演。
这家伙,怎么那么爱显摆,跟秋天的蚂蚱一样爱蹦哒!
不过顾闻洲的“努力”没有白费。
封老爷子一眼就看见阮眠身后那个长身玉立矜贵慵懒的男人。
“这……这是闻洲吗?”封老爷激动的趴在镜头前问道。
阮眠还没来得及让他闭嘴。
顾闻洲便像很意外一样,转过身子看向了屏幕。
他狭长的凤眸有点诧异,仿佛视线落到屏幕上,才看到是屏幕里的人在说话。
他大长腿慢条斯理迈到了镜头前,微微弓下身子。
性感的背肌在衬衫的勾勒下形成一道性感霸道的弧线,温柔的从后面揽住阮眠的肩膀,整个身子几乎都贴了过来,独属于男人的铺天盖地的气息笼罩上来。
阮眠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跳,感受到他独有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掠过她的耳际。
她烦躁的转过头,没想到竟然和他的双唇短暂的擦过,瞬间红了耳根,脑袋都要炸开了。
顾闻洲到底在搞什么东西,阮眠啊阮眠,你可要挺住,不能被眼前的美色所迷,想想这些年这贱男人让你吃过的苦。
反观这男人,眼底波澜不惊,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想而知,他根本就不在意!
她又不是他的阮薇。
阮眠控制不住抿紧了唇,不动声色的攥紧了手心。
她气恼,若不是正在跟外公视频,她一定会当场翻脸走人!
可这狗男人却旁若无人般,半拥着她,跟外公说起了话。
“您是眠眠的外公吧,外公您好!一直听眠眠说起您,我这个做小辈的一直没机会来拜访,这几天和眠眠正商量这件事,不如我们明天就过去看您。”
屏幕那端的封老爷子穿着一身绣金线长袍,面容和蔼,气质不凡,还有他身后紫檀博古架上各种陈列的书籍,哪里有半分传闻中在乡下种地的样子。
顾闻洲第一次见封疆,封疆可早就见过自己这孙女婿的照片。
看到孙女婿和孙女两个人如此和谐般配的出现在镜头里,封老爷笑着点了点头,感觉病都好了大半!
“之前眠眠忽然说要成亲,还没见过你,我还有些不放心,现在看你们小两口这样亲密,我也就安心了,明日你和小眠一起过来,外公把成亲时的红包补给你。”
“外公,哪里要什么红包,该是我们做小辈的带礼物来看您。”阮眠撒娇道,开玩笑,自己都要和顾闻洲离婚了,还能让他占便宜?
“哈哈,等你们来了我们一家人聚聚,这次是你们两个,下次可得给我带个小外孙回来哟!”
“都听外公的。”顾闻洲垂眸看了一眼怀中女人柔软的黑色发顶,眸光深沉,回答道。
却没想到,镜头外,桌子底下,阮眠直接一把掐住了顾闻洲的大腿。
还不动声色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竟敢乱说话!
谁要跟他生孩子?!
顾闻洲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压根没给她面子,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扣在桌子上,“下手这么狠?不知道男人的大腿不能乱摸?”
他嗓音低沉,眼底潋滟着沉暗的幽光。
阮眠恼怒,想要挣脱,因为靠的太近呼吸困难,她脸都憋红了。
更重要的是生气。
“谁让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什么了?”
两人的小动作配合着气氛,在外人眼里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封疆看在眼里,顿时感觉到不对劲,“人家闻洲哪里胡说了?这么多年不要孩子,不会是你这丫头不想要吧?”
阮眠咬着唇不说话,要她怎么回答?
回答是顾闻洲不想要?
那外公一定会看出他俩有问题。
承认自己不想要,那委屈的不是她自己吗?
还没等她回答,顾闻洲就善解人意道:“外公,眠眠还年轻,刚开始我是想让她多玩几年,所以我们才没着急!”
“怎么能不急?
“好了外公,我生,我生还不行?您放心,很快您就会有我的好消息。”
阮眠控制着情绪,生怕外公和顾闻洲再聊下去,会越说越圆不回来。
封疆一听,乐了,“真的?那外公可等着了!”
“好了外公,您累了,快好好休息吧!”
阮眠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一把将顾闻洲推开,“顾闻洲,谁故意的是不是!”
顾闻洲被推开,姿态慵懒惬意,可那双漆黑的眸却蕴藏着幽深的光。
他冷着脸,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刚刚被弄乱的领带,“我故意什么了?不过是晚辈对长辈应有的礼节罢了!”
阮眠压下耳畔的灼热,懒得理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头也没回的离开书房。
她踩着高跟鞋铿锵有力的离去,浑身都是不想跟顾闻洲待在一个空间呼吸新鲜空气的怒意。
顾闻洲连一个眼神都没再得到。
他沉着脸,狠狠地扯了扯领带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