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苏寒舟
简介:了自己。颂芝不解道:“加官进爵?那不是赏?”“还记得余氏吗?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年世兰伸手摸着墙边的金银花,信手摘了一朵,放到鼻下,“皇上是明君,博尔济吉特氏不犯错,怎么能处罚?”周宁海过来,说皇...
她转身让颂芝去请曹琴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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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回了养心殿,如实告诉皇帝。
“娘娘原还耷拉着一点精气神也没有,瞧见皇上您赏赐的欢宜香,立刻便笑了,皇上您是没瞧见娘娘那个样子……”
苏培盛抬头瞧见皇帝神色不太对劲,立刻改口,“奴才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你没错,是朕有错。”
“奴才不敢。”
“她最是喜爱孩子,却被朕……”皇帝眉头闪动,那是个已经成了形的男胎,是朕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欢宜香明明是害她的,她却当个宝贝,欢喜成那样,“她从来都是这样,没有防人之心,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说起来,华妃娘娘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还真是一直没变。”
“她性子干净,也天真,是最容易遭人算计的。”
“有皇上您在,谁敢算计娘娘呢?”
同样一句话,苏培盛若说“有年大将军在”,皇帝必然会警惕防备,可这样一说,皇帝便在怜惜之余,更多了几分同情。
小厦子进来,说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御膳房记档,吉贵人小产前半个月只用过两次薏米粥,不过那段时间两江有贡蟹,吉贵人连续七日食蟹,而且有饮酒的习惯。”
听到食蟹饮酒时,皇帝眉头紧皱,他一甩佛珠,流苏在半空划了个弧,“太医院那边怎么说?”
“按照规定,吉贵人的脉象是章院判下柳医士给瞧的,小产当日晨起有请脉,疑喜脉,但因月份小脉象不准,且小主既往体寒、月事不规律,并未即刻确诊,是章院判回头看过脉案,回禀了皇后娘娘,午后再去确诊的。”
小厦子不敢有半点隐瞒,一五一十回答:“奴才特意问过院史大人、江院判,吉贵人小产主要是由于宫内寒气过重,以小主的体质,即便整日卧床休养,胎儿也未必能够平安生产。”
御前侍卫回禀,查问了当时翊坤宫附近的守卫,都道当时华妃没有碰到吉贵人。
皇帝闭目靠坐在龙椅上,为他那不能出世的孩子痛心。
•翊坤宫。
颂芝将御前调查博尔济吉特氏小产一事告诉年世兰,顺便告诉她兵部的人弹劾大将军。
年世兰并不在意,“且看皇帝是赏是罚?”
“听说皇上很是生气,想来是罚,说不准会贬官。”
“非也。”年世兰朝她摇了摇手指,“皇上若真想要罚他,必定会给他加官进爵。”
若如此便也说明,皇帝彻底信了自己。
颂芝不解道:“加官进爵?那不是赏?”
“还记得余氏吗?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年世兰伸手摸着墙边的金银花,信手摘了一朵,放到鼻下,“皇上是明君,博尔济吉特氏不犯错,怎么能处罚?”
周宁海过来,说皇上下旨,布善升任山东巡抚。
颂芝眼眸一亮,手中的扇子摇得快了些,“娘娘果真料事如神。”
周宁海还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吟香来说曹贵人到了。
正殿。
曹琴默行礼,“公主今日不知怎的,啼哭不已,嫔妾方才将她哄睡,故而晚来,还请娘娘恕罪。”
年世兰没叫起身,缓步走到她身边,弯腰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端详着她的脸,半晌道:“倒是委屈曹贵人了。”
曹琴默想要低头,年世兰并不松手,她被迫与年世兰对视。
她一向以为年世兰是个肤浅张狂之人,若无家世依靠,在这吃人的后宫,早就尸骨无存,眼下她身上却是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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