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祝旋覆
简介:“你若不嫌弃,可以和我一起洗沐浴。”任葶苈觉的刚刚的少年特别好玩,故意逗祝旋覆。“别别别,我!特!别!脏!”祝旋覆坐在桌子前吃着坚硬的冷饼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你敢在卧室的恭桶里上大号,还嫌弃我?”任葶苈说完,祝旋覆就听到哗啦啦水声。美男出浴时,祝旋覆还在和饼子对抗,眼神都不给一个。直到他光着身子来到矮榻上寻找新的衣服时,祝旋覆噎着了。任葶苈听到不对,衣服顾不上穿,几步走过来从炭火旁提过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放在桌子上,一边帮他拍背。
任葶苈吃完饭,先去厨房热了水。随着大军赶路,多日没有洗澡。
将热水倒入屋内浴桶中,浴桶下是火龙,放几块炭火就能保持一定热度。
这样的巧思让任葶苈对此间主人更是好奇。
舒服泡着热水澡,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困意袭来。
没过多久,一个人影晃晃悠悠来到屏风外,哈气连天的差点碰在屏风上。
任葶苈睁开眼,虽然屏风这边没有烛火,但月光皎洁照亮了屋内。
看到祝旋覆走到角落 背对着他脱下裤子,雪白的屁股就要蹲在恭桶上。
“咳。你能否去外面茅厕上大号,不然屋内味道太大。”任葶苈赶紧出声制止。
祝旋覆一下子跳起来,拉起裤子转过身,手刚要指浴桶里的任葶苈,下一刻又提住了要下坠的裤子。
低头胡乱系带子:“你!你怎么在这里洗澡!”
“你不是安排我在这里tຊ休息,洗个澡也正常。”
“不是,我。。。我不能和你睡。”祝旋覆一边忍着尿意说道,一边整理糊涂的脑子。
任葶苈笑意盈盈看着面前微微弯腰,大腿紧紧挨在一起微微颤抖的祝旋覆。
“现在说这个来得及吗?”
祝旋覆确实来不及,刚刚差点被吓得尿了裤子,也不废话,拔腿就出了房间。
不多时,祝旋覆拉着脸回来了。
“你若不嫌弃,可以和我一起洗沐浴。”任葶苈觉的刚刚的少年特别好玩,故意逗祝旋覆。
“别别别,我!特!别!脏!”祝旋覆坐在桌子前吃着坚硬的冷饼子,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你敢在卧室的恭桶里上大号,还嫌弃我?”任葶苈说完,祝旋覆就听到哗啦啦水声。
美男出浴时,祝旋覆还在和饼子对抗,眼神都不给一个。
直到他光着身子来到矮榻上寻找新的衣服时,祝旋覆噎着了。
任葶苈听到不对,衣服顾不上穿,几步走过来从炭火旁提过茶壶,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放在桌子上,一边帮他拍背。
“咳咳咳。。穿。。。咳咳。去穿。。。咳咳咳。”半晌祝旋覆才咽下噎着的干饼子。
“怎么吃东西这么不小心。”任葶苈说完转身去继续穿衣服。
祝旋覆被遛鸟的大公子吓得差点噎死,趴在桌子上无力的翻翻白眼。
刚刚自己尿急,幸好背着身子,这货心里留下又一个不良嗜好:在卧室里上大号。
可自己也不能辩驳啊,好不容易调整心态,想着任葶苈这种人肯定不会乱传,才埋头吃东西。
可。。。谁想到这人洗澡时候不把衣服放在身边,直接明晃晃就走过来。
自己偏偏吓得噎住,本来只是看了个大概,这下好了,任葶苈360度全方位被自己2.0的视力欣赏了一遍,尤其是走过来的时候,简直震惊一辈子。
祝旋覆趴在桌子上脑子里乱哄哄的,连任葶苈离开都没抬头。
任葶苈出去了一刻钟就回来了,桌子上砰的一声轻响,一股肉香飘来。
祝旋覆顾不得羞涩,立刻抬头。
“哇,大肘子!”说完抱起来就啃。
任葶苈刚想阻止,看着祝旋覆抓着大肘子啃的满脸油腻,无奈说道:“少吃点,还有粥。虽说晚上应该少吃荤腥,但你日夜劳累应该吃些好的。”
祝旋覆嗯嗯的点头表示同意。
任葶苈看着祝旋覆实在忍不住说道:“上完大号当洗手后再用饭。”
嘴里的肘子瞬间不香了。
“任葶苈!你不说会死吗?”祝旋覆悲愤的看看面前大肘子,犹豫了几秒,更加发狠的咬下去。
没事没事,刚刚实在憋不住。只是在杂草丛生的花园角落蹲了一下,全程手都没碰不该碰的!
不脏不脏!
祝旋覆此时真想大喊一声!老娘只是尿急!可她又不能解释尿急为何不站着。。。
任葶苈无奈摇摇头,到底是山野长大的,真是不拘小节,以后还需多加劝导才是。
祝旋覆在吃饭,任葶苈将浴桶水倒掉,换了新水,又将下面火龙填好木炭。
坐在祝旋覆旁边开始写奏折。
笔走龙蛇、颜筋柳骨、力透纸背。
祝旋覆只看一眼便知自己不及他,任葶苈行走坐卧皆有规矩,写字一看就下了大功夫。
世家大族的长子确实不好当。
有心机、有学识、有礼节、有气度。
自己戏弄过他,他也不记仇。每每出言总是在善意劝诫,尤其是今日他义无反顾骑马进城的样子,更是让自己对他刮目相看。
他和自己不一样,皇帝下令屠杀烧城,也是为了控制瘟疫蔓延。
有几人敢违抗皇命,又有几人会舍了性命进城来,他可是自幼锦衣玉食养大的人上人,在这个世界里生下来就比其他人高贵。
“你看我做什么,怕我颠倒黑白,没把你的功劳写进去?”任葶苈依旧认真写着。
“哼!你不写,二皇子肯定会写。”
“何以见得。”
祝旋覆凑到任葶苈身边。“你和二皇子应该关系不错吧。”
任葶苈挑挑眉:“我在问你,为何左右言他。”
“你先回答我嘛。”祝旋覆一边喝着粥,语气中不由带了些撒娇的意味。
“年纪相仿,都是在汴京一同长大。不只是他,太子、三皇子,我都相熟。若要说亲疏远近,他常年不在京城,自是不如我们平时都在汴京的人,更常见一些。”
“拿这套词骗骗别人还行,你可骗不了我,你们呀就是在外人面前装不熟。
你们若是真不熟,你敢一声不吭的就往城门里跑?最起码也要和二皇子交代一下。”
任葶苈笑了,放下笔:“怕什么?我堂堂丞相府长子,宗正少卿。便是太子再也不敢在我进城后立刻火烧淮上府。
二皇子久不在京城,可他从小便是仁义之人。我自然知道他也不想伤害无辜百姓,而且,此事又无关他的生死,等一等搏个好名声不好吗?
祝旋覆,永远不要相信关系亲疏。官场上靠侠义靠感情是走不通的。
人性经不起考验,只有利益才能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