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云舒
简介:“那个混账东西,妹妹都伤成这样了,她也不过来看一眼,你现在就过去,让她在祠堂内好好跪着,算是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请罪,赶紧的快去!”张妈有些诺诺小声嘀咕了一句道:“老爷,这会大小姐都把院门给关上了,我即便去敲门,恐怕大小姐也未必会开门啊,如今整个桑家,谁还能管得了她啊。”桑老爷怒不可泄道:“混账东西,让那个孽女从桑家立马滚出去!”旁边的夫人李氏忙安抚了一句道:“行了,老爷,您先息怒,刚才这郎中才给晚儿诊治上了药,好不容易将她哄睡了,可千万别把她给吵醒了,这孩子想必这些时日在监狱受了不少罪。”
两位丫鬟见状,气势汹汹地挥霍着鸡毛掸子将张妈从屋子内撵了出去。
张妈毕竟是夫人李氏身边伺候多年的老人,向来受底下的人尊重,何曾受到此等屈辱。
她顿时恼火地嚷嚷道:
“哎呦,反了天呢,你们两个贱蹄子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好歹是夫人房内伺候的人。”
“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呢,就不怕我禀明了夫人,将你们两个浪蹄子给发卖了出去,你们给我等着,真是被你家小姐教唆的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大约片刻后,张妈阴沉着面色,哭哭啼啼地跑到松烟院,也就是桑知晚所住的院落。
此刻,下人们正进进出出神色慌张地忙前忙后。
待见到老爷夫人,张妈微微红着眼眶,哽咽委屈道:
“老爷,夫人,我不过好言相劝了几句,让大小姐过来给二小姐赔个不是,可没想到大小姐不分青红皂白便命底下的两位丫鬟将我给打了出来。”
“自从大小姐性子大变后,这底下的丫鬟也跟着越发越胆大包天,不懂规矩,我实在请不动大小姐,是我无用,还望老爷夫人责罚。”
桑老爷面色一黑,怒喝道:
“那个混账东西,妹妹都伤成这样了,她也不过来看一眼,你现在就过去,让她在祠堂内好好跪着,算是在列祖列宗面前忏悔请罪,赶紧的快去!”
张妈有些诺诺小声嘀咕了一句道:
“老爷,这会大小姐都把院门给关上了,我即便去敲门,恐怕大小姐也未必会开门啊,如今整个桑家,谁还能管得了她啊。”
桑老爷怒不可泄道:
“混账东西,让那个孽女从桑家立马滚出去!”
旁边的夫人李氏忙安抚了一句道:
“行了,老爷,您先息怒,刚才这郎中才给晚儿诊治上了药,好不容易将她哄睡了,可千万别把她给吵醒了,这孩子想必这些时日在监狱受了不少罪。”
“瞧那身上伤痕累累,还有芊芊玉手到处都是斑驳血迹,沐少帅那个挨千刀收了咱们桑家不少钱财,居然言而无信对咱们晚儿动用了私刑。”
“一想起这些我就心如刀割,好在现在人是平安回来了,真是作孽啊。”
她忍不住泪光点点地拿着手帕抹了抹微红的眼眶,又抬手示意,暗哑着嗓子开口道:
“行了,诸位都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人伺候了,走路轻些,可千万别打搅二小姐休憩了。”
等底下的下人都退下后,夫人李氏又贴心的搀扶着老爷往旁边的红木椅子上入座,微微顿了顿神色,轻声道:
“对了,老爷,这温督军为何会突然这般豪爽地答应放了咱们晚儿?”
桑老爷神色微微暗了暗,沉默了良久后,重叹道:
“顾公子把咱们家晚儿的照片递给他,没想到温督军那个老色胚居然看上了咱家晚儿。”
“可他都已经有十八房的姨太太的,居然要晚儿给他当填房,当十九姨太,我为了救下晚儿,只能假意地让顾公子先行应答了下来,然后以晚儿毕竟还年龄太小为由,等明年开了春再让她嫁过去。”
夫人李氏顿时神色一惊道:
“咱家晚儿正是如花似玉的好年花,而温督军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怎么能让她年纪轻轻就嫁入温家蹉跎年华了,这不是等于一辈子都毁了,你说晚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刚从火坑内给逃出来,咱们做爹娘的难道又要眼睁睁的将她推入另外一个龙潭虎穴吗?老爷,难道咱们就没有别的什么法子,实在不行咱们多使点钱财打点,总不能让晚儿真的嫁过去吧!”
桑老爷无奈的叹息一声道:
“若是能有别的法子,我也不会一口答允他的条件,再说,当初为了捞晚儿出来。”
“咱们能拿的家当都一股脑拿出来孝敬沐少帅了,哪里还能拿出多余的钱财继续打点温督军,我寻思着反正这晚儿和舒儿本就是孪生姐妹。”
“若是换了衣裳,别说咱们了,谁还分得清楚,实在不行,到时候让舒儿顶替晚儿嫁入温家便是。”
“这弥天大祸本来就是舒儿给闯下来的,理应由她独自承担后果,这是她应当应分的。”
“再说,自从舒儿被顾公子退婚后,整个性子大变,简直六亲不认,整个桑家谁还能管得了她?”
“让她嫁入温家也好,要不然就她这样的以后那家名门公子哥会娶她?咱们桑家的名声都被她彻底败坏了。”
桑夫人神色凝重的沉默了半晌后,只能咬牙无奈的点了点头,叹息道:
“若是没旁的法子,只能这么办了,只是这件事咱们得先瞒着,等明年开了春再说,要不然以舒儿这样的性子还不得闹的天翻地覆不可。”
“你说说,这舒儿以前多么乖巧温顺啊,对咱们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何时这般大逆不道过。”
接下来一段时日,桑云舒都在忙于新开铺子的各项繁琐的事宜。
这一日,她刚给新招的女工们进行了岗前培训,然后顺势整理一些账本。
此刻,桑知晚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怒目圆睁道:
“桑云舒,你什么意思啊?这羊肉火锅和麻辣烫都是我想的点子,你怎可随意剽窃别人的想法?你可真无耻。”
“之前我跟你说,我要开羊肉火锅店和麻辣烫,你还说我异想天开,没想到这才隔几个月,就剽窃别人的劳动成果。”
桑云舒幽幽然的目光往她的身上扫了一圈,她的双手上还缠绕着层层白色的绷带,不由冷哼道:
“瞧妹妹今儿精气神不错,在床榻上躺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痊愈了,这么快就找我兴师问罪呢?”
她微微缓了缓神色,又漫不经心道:
“妹妹这话说的多见外啊,你我之间本就是同气连枝的亲姐妹,都是桑家人,不分彼此,谈什么剽窃呢。”
“再说,这段时日,爹娘为了救你出来,几乎搭上了咱们桑家半副身家,妹妹你这命可真金贵。”
“我若是开铺子赚了钱,到时候你不是还有一份,这段时日爹娘一心都扑在你的身上,若不是我苦心经营四处奔波凑钱,恐怕等妹妹出来只能睡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