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夏宝珠已经麻木。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夏宝珠心如死灰。
幽暗的灯光,各种惩罚用具。
傅肆行眼睛微红,他阴鸷地看着夏宝珠:“说,你是不是还对他念念不忘?”
一鞭子直接抽下去,夏宝珠闷哼一声。
她嘶哑的声音开口:“我没有。”
傅肆行抽的更狠了:“说谎,你在说谎,你肯定还喜欢他!”
待他理智回归后,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鞭子。
他立即将夏宝珠抱在怀里,他浑身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你打我吧,求求你了。”
傅肆行颤抖将鞭子放在夏宝珠的手中,夏宝珠神情疲惫,她如往常一样,接过鞭子。
她眼神麻木,像机器一样狠狠地甩在傅肆行的身上。
傅肆行吃痛,他一脸抱歉地看着夏宝珠。
良久,房间才恢复平静。
夏宝珠疲惫不堪地道:“傅肆行,我累了。”
傅肆行呆呆地看着夏宝珠,狠狠地吻住夏宝珠:“我不准,你是我的,你不能抛下我,我只有你了!”
夏宝珠眼角蓄满泪水,就这样吧。
刑见深的房间中,贺灵珑就像睡美人一样,一直没醒来。
刑见深看着贺灵珑的睡姿,第一次,这么安静过。
倒是有点不太习惯。
他开着远程会议,一边又看着贺灵珑。
频繁的动作让员工们议论纷纷。
私下全部拿着手机开始群聊。
【员工一:老板在干什么?旁边有什么好东西?】
【员工二:什么好东西我也想看哈哈哈】
【员工三:该不会是老板娘吧?】
【员工四:快放下手机,老板开始说重点了】
刑见深眉头微蹙:“都在干什么?都集中注意力!”
员工们立马老实下来。
会议结束后,刑见深捏着眉头,他躺在真皮沙发上假寐了下。
躺了有一会,才去洗漱。
浴室中,他解开衣服,任由调皮的水珠子滑落至他的全身,洗漱完后,他简单的系上浴袍。
这浴袍还是他第一次穿,因为款式属实是暴露,他穿不习惯。
他躺在床上,太安静了。
黑暗中,他将睡得安分的贺灵珑揽在怀中。
他满足地蹭了蹭,这才对嘛。
软软的,很舒服。
就着黑暗,刑见深用手指戳了戳贺灵珑的脸。
很软,很滑。
手指按在贺灵珑的嘴唇时,他眼神暗了暗。
慢慢的,他俯身,浅尝辄止。
如同果冻一般Q弹,还带着丝丝香甜。
让刑见深有些方寸大乱。
他将贺灵珑抱得更紧了,此时此刻,他们就像一对亲密的夫妻一样。
刑见深没看到的是,贺灵珑的眉头微微皱了下。
而傅氏老宅大门口,傅肆安怀疑人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钥匙。
他这是拿错钥匙了?为什么开不开门?
“管家!帮我开下门。”
周围灯光微暗,傅肆安看着唯一的灯光,心里闪过一丝庆幸。
“嗤啦”一声,灯光闪烁几下,直接就坏了。
傅肆安哀嚎:“不是吧,怎么这么倒霉,我真是服了。”
他看着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心中有些害怕。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好像看到一个人影。
穿着黑色衣服,像极了人。
傅肆安立马移开视线,开始疯狂摇门。
“开门啊,快开门啊!”
然而,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傅肆安一瞬间想哭,他堂堂傅家少爷,竟然受这委屈。
想着想着,他真哭了。
哭着哭着,逐渐他有些累了,索性直接坐地上不起来了。
慢慢的,他和星星一起入眠。
一夜好梦~
第二天,贺灵珑还没醒。
刑见深醒来时,将贺灵珑洗了个脸。
他催了下衣服的进程,对面的人直接怨气满满。
“我不是机器,催催催,再催紫砂!”
刑见深叹了口气,淡定道:“工资加倍。”
对面沉默了片刻,“这不是钱的问题。”
刑见深面无表情:“三倍。”
“我是这样的人吗?你把我的人格放在哪里了?”
“五倍。”
“……”
“成交!”
电话挂断,对面就开始快马加鞭了。
“兄弟们,今晚就算是不睡觉也要把这两件衣服给做出来。”
“是!”
贺灵珑进入睡眠时,是感知不到周围的情况的。
所以刑见深怎么戳她脸她都没感觉,没反应。
刑见深玩上瘾了,又戳一下。
当他的手指又一次靠近贺灵珑的脸颊时,贺灵珑睁开了她那魅惑的桃花眼。
刑见深身体僵住,贺灵珑眼睁睁地看着刑见深的手指正要戳她的脸。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刑见深的手指,直接成了斗鸡眼。
“你干嘛?”
刑见深淡定地收回手指,贺灵珑垂下眼睫,这一次为什么会提前醒过来?
贺灵珑迅速起身,“我饿了。”
刑见深将桌子上的吐司面包递给贺灵珑:“先吃这个填填肚子吧,待会要吃早餐了。”
贺灵珑拿起来,吃了几口。
她现在挺饿的,所以吃的有些急了,导致她被噎住了。
刑见深眼疾手快地将水递给贺灵珑,贺灵珑“吨吨吨”喝了几大口,才平复下去。
东西虽不多,但总算解决了她的燃眉之急。
“谢谢。”
贺灵珑和刑见深站在楼梯上,就看到了“小可怜”傅肆安。
客厅内,傅肆安有些瑟缩地跪在地上。
“爷爷,我错了。”
老爷子的拐杖“Duang”地敲打地面,他面色不虞:“夜不归宿,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是吧。”
傅肆安奶气的脸上揪成一团:“不是的,爷爷,你听我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昨天我倒霉了一天。先是无缘无故摔跤,然后又是沙发直接坍塌,最后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我的爱车直接就裂开了!”
“真的裂开了!我在扫了个共享单车,结果共享单车也裂开了……”
傅肆安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老爷子眸光严厉,“还会说谎了?车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裂开?”
傅肆安急眼了:“真的裂开了,不信您就去砂糖酒吧前面看看。我的车就算裂开了,他们应该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