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夏鹿竹
简介:说罢,先揽下了洗牌这个活,搓乱了顺序后,又上下抽取移放,反复了多次才作罢。这把熊答应坐庄,便从熊答应开始,逆时针方向的话,第二个就是牛常在,然后是夏鹿竹,最后的马常在。因为是四个人打,那便是一人分5张,场上翻开8张。分完牌,这便正式开始了。这游戏不仅靠自己思考,还得看运气,这几把下来,不得不承认马常在运气是真不错,牛常在不服气,嘴里喊着:“再来,再来。”马常在连赢三把,那自然是眉飞色舞的,对她也是和颜悦色:“来就来。”
才第三日,去打探消息的佩春就回来说,小关子已经被柳婉仪要去了。
柳婉仪正是盛宠,多要个奴才倒是也没什么。
内务府也补了个奴才送来夏鹿竹这,叫小禄子,有些微胖,倒是个福像。
想着内务府那的叶子牌应该也差不多了,夏鹿竹便喊小禄子跑一趟,并让他去换两千枚铜钱。
小禄子属于是话少办事利索的,别看有点小肉,还是个灵活的胖子呢。
铜钱分四个荷包放好的,叶子牌也是用木匣子装好的。
夏鹿竹取出叶子牌,一共六十张牌,牌面大小和两根手指差不多宽,材质大约是丝绸和纸,印花精致,不枉花费了她五两银子。
夏鹿竹吩咐了佩春、沁心、青荷分别去牛马熊三人院子里传话,来打牌。
三人也很给面子,都来了。
四人坐在夏鹿竹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夏鹿竹将牌拿出来,问了一圈:“可都会玩?”
牛常在率先点点头:“怎么能不会,快开始吧。”
夏鹿竹示意她别急,又拿出四个荷包说:“这里头都装着五百个铜钱,我们也不玩大的,就用这几个荷包做本金,毕竟是我请你们来玩,这荷包就算作赠礼了。”
三人起初还有些不太好意思收,客气推辞一下,在夏鹿竹好说歹说下才答应了。
终于可以开始了,夏鹿竹将一摞牌放在中间,先抽出一张后对三人说:“来来来,你们一人抽一张,最大的那个坐庄,后面就按输赢定。”
三人抽了牌,一摊开,最大的是熊答应,牛常在有些沮丧,她比较想坐庄来着,夏鹿竹和马常在倒是无所谓,反倒是熊答应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不太会玩。”熊答应小声说着。
夏鹿竹摆摆手:“没事,知道规则就行,咱们多打几把就熟悉了。”
说罢,先揽下了洗牌这个活,搓乱了顺序后,又上下抽取移放,反复了多次才作罢。
这把熊答应坐庄,便从熊答应开始,逆时针方向的话,第二个就是牛常在,然后是夏鹿竹,最后的马常在。
因为是四个人打,那便是一人分5张,场上翻开8张。
分完牌,这便正式开始了。
这游戏不仅靠自己思考,还得看运气,这几把下来,不得不承认马常在运气是真不错,牛常在不服气,嘴里喊着:“再来,再来。”
马常在连赢三把,那自然是眉飞色舞的,对她也是和颜悦色:“来就来。”
夏鹿竹看到这样的场面自然是开心的,但是再看看自己瘪了一点的荷包,又有点不服气起来,她打牌技术一向不错,怎么能输!
不服,再战。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直到佩春来提醒该取晚膳了,夏鹿竹才心犹未尽地喊停:“今日就到这吧,我们改日再来。”
马常在数了数自己的铜钱,又看了看牛常在的荷包,有些懊恼:“凭什么她赢了我这么多!”
后面马常在运气就没那么好了,加上牌技一般,以前不怎么玩,完全玩不过牛常在。
牛常在看她吃瘪,高兴极了,伸出手指转了转荷包,颇有些赌徒的流里流气,挺着胸膛告辞:“想赢我,再练个几十年吧,蠢货。”
马常在不服气地追了上去,牛常在连忙快步回了南阁,马常在气鼓鼓地也回去了。
熊答应腼腆地福了福身:“多谢夏姐姐的招待,嫔妾也回去了。”
夏鹿竹点点头,也和她道了别,都走了,最后只留下夏鹿竹捏了捏瘪瘪的荷包,欲哭无泪。
原来最非的竟然是她自己,熊答应不声不响地,竟然也赢了不少。
今天输了钱,夏鹿竹吃饭都有些不香了,仔细回忆今天的过程,总结一下,摸清楚她们三人的打牌风格,日后才好赢回来。
转眼一过,已经六月份了,甘泉宫这边隔三岔五聚在一起打打牌,可不乐乎。
外头那就不一样了,又发生了件大事,宋贵人有孕了。
还没到平安脉的时候,宋贵人这次来柳婉仪宫里坐坐。
说到这柳婉仪,一时宫里人都羡慕不已,贤妃闭宫养胎,萧嫔失宠,皇上每个月来后宫次数屈指可数,以往还能雨露均沾,现在是回回都是去的关雎宫侧殿——柳婉仪那。
也不是没有低位妃嫔上赶着巴结,但柳婉仪看似好相处,实则对人疏远地很,心里门清着呢,平日除了与宋贵人交好外,倒没有和谁走得近。
“妙仪,皇上待你可真是上心,这幅字画是那位的真迹吧。”宋贵人轻轻拂过手下的字画,有些艳羡。
柳婉仪羞涩笑了笑,点了点头。
看完了字画,将之收起来,二人又坐下品茗。
不知怎么的,宋贵人今日总有些头晕,犯恶心,她轻轻揉了揉额角,有些不舒服。
柳婉仪担忧地说:“阿盈你这是怎么了?”
宋贵人摇了摇头:“不知怎么的,最近有些食欲不振,头也晕的很,可能是前几日下雨有些着凉了。”
她从小身子比较弱,容易生病,她倒是习惯了。
柳婉仪有些不赞成地说:“还是得找个太医瞧瞧。”
宋贵人闻言,摆摆手表示没有大碍,但还是阻挡不了柳婉仪遣人去找太医。
“知道你关心我。”宋贵人笑了笑,无奈道。
柳婉仪与她会心一笑,随后又有些喜意:“阿盈,你月事可来了?”
宋贵人迟疑地回道:“这个月确实还没来,你、你是怀疑……应该不会吧,我月事一向不是很准。”
柳婉仪笑了笑:“等太医瞧瞧吧。”
很快,薛太医便提着箱子赶了过来。
良久,把完脉,薛太医退后几步,行礼恭贺:“贵人这是有喜了。”
宋贵人眼睛微微睁大,惊喜道:“真的?”
柳婉仪握住了她颇为激动的双手:“薛太医医术高明,自然不会有错的,阿盈要做娘亲了。”
闻言,宋贵人高兴地眼眶都酸了,皇帝对她无感,还是在柳婉仪的劝说下,宋贵人才能在刚入宫时得一点恩宠。
没想到上天垂怜,她有了孩子,这未来的深宫生活倒是有盼头了。
柳婉仪轻拍着宋贵人的双手安抚,高兴之余微微垂了垂眸子,心道一切都没有变,这一次她一定会让淑妃再也翻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