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喜欢她吗?所以才对她这么执着。”
沈然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姐,你开什么玩笑,”无奈的说道,随后继续说:“这是我犯的错,我也不想留遗憾。”
故作惊讶的看着沈然,可眼底却是一片灰暗,握紧的手又紧了几份,反问道:“你怎么就确定她说谎,孩子可能还在,就算在也有可能是别人的。”
“那怎么可能,那天我们就那样了……而且她也没交男朋友,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就很不对劲,所以,孩子还在,我必须去把他们找回来。”
见他如此肯定有执着,知晓自家弟弟看似很随性,可要是他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改变的,他是一定会去找程念恩的。
到时他们迟早会知晓!
不如……
借此机会,让沈然进来帮自己。
“小然,我在家里的处境并不是很好,而且一直被人监视,我怎么帮你去找人,”故意这么说道,同时一直注意他的表情,随即又缓缓引导,“不过,想要找她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
本就心急的人,哪里会想那么多。
“姐,你有什么办法,”沈然急切的问道。
沈月如双目盯着他,“夺回沈氏!”
此话一出,沈然愣住了。
“当然按你自己的意愿,只是小然你有没有想过,查清楚所有,就算孩子回来,沈家能容下他们吗,孩子能平安长大,家里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清楚的,”慢慢诱导。
沈然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想知道真相,承担错误而已,至于后续问题根本没想。
正如姐姐所讲,孩子能有安稳的成长环境吗。
就现在这个家而言。
“姐,我想想,”想了想对她说道。
对于他的转变,沈月如是乐于所见的,只是担忧以后要是他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她呢?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把父母的心血夺回,一切都值得。
……
自认在沈然这件事上,已经很好的解决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程念恩难得带着宝宝在院里散步,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嘟嘟,你看,小花花诶,好漂亮,是不是。”
“我家宝贝快快长大……”
才几个月的宝宝对外界的一切都很好奇,看见什么都想要用手去碰,看见程念恩手里的花,也伸手想要去抓。
‘哈欠,哈欠……’
突然连打几个哈欠,眼里也含着泪水,下一秒憋红了脸,嘴一扁,哇的一声大哭。
刚才还玩的好好,这会就突然大哭起来。
“宝宝,怎么了?”程念恩抱着哄了一会,可还是哭。
周姐拿着奶瓶出来,见孩子哭的这么伤心,“可能是饿了,先吃点奶吧。”
“小家伙原来是饿了,”说着,给他喝奶。
‘噗……’的一声,还没喝完,喝进去的反而全部喷出来,弄的衣服裤子到处都是。
“周姐,嘟嘟怎么了?”程念恩虽然也见过孩子会倒奶,可没见过这么恐怖的,简直像喷泉一样,王往外倒。
周姐接过孩子,摸了摸额头,又看了看孩子的尿布,“嘟嘟好像有点发烧,可能是昨天下雨,有点受凉感冒了。”
一听孩子感冒了,程念恩心里有点慌,也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前小侄子感冒发烧好像很轻松似得,似乎没过几天就好,运来这其中的辛苦,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来不及处理身上的污物,拿出手机,拨通之后焦急的说:“厉子辰,嘟嘟发烧了,怎么办?”
偌大的办公室内,几个部门的主管都在汇报工作,室内的气氛极其紧张,此刻被电话打断,而厉子辰因为处理工作,手机放在桌面上。
那头的声音在场的人都听见,个个都恨不得钻进手机去八卦。
女人焦急的声音?!
嘟嘟又是谁?
难道小道消息都是真的,厉总结婚了?!
抬头瞥了一眼在场的人,伸手把手机拿起,“先去医院,我马上就到,”对她说到。
“那你快点,”程念恩想起上次出去被江野铭抓住,若是这次带着嘟嘟出去被抓了,后果就更加严重。
“嗯,”应完便挂了电话。
厉子辰看着桌面上的报告,起身穿衣,“都先回去,”对他们说道。
此时,刘助理知道别墅那边有事,老板要出去,不由感叹,工作机器一般的老板,终于有一天也会因为私事而耽误工作。
“老板,怎么了?”
“去医院,厉瑞哲生病,”厉子辰径直往外走去。
……
去的路上不但担心儿子,还担心厉子辰有没有过来,在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没有勇气再乱跑。
刚在医院门口停下车,厉子辰的车也刚到。
程念恩抱着孩子,在看见厉子辰身影的那刻,感觉很安心,与他对视了一眼,便带着孩子往里面走去。
刚进门便有护士上前,“是程念恩女士。”
“是,”突然觉得厉子辰让人真的很安心,他早就让人安排好。
回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跟着护士一起走,免去了挂号缴费排队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直接就诊。
等量完体温、抽完血化验之后,最后在VIP病房等结果。
程念恩看着坐在那里的人,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也害怕打扰这么认真的人,‘哗啦’一声,放在一旁的东西掉下。
声音打破此刻的安静,弯腰捡东西,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开口说:“有件事我不明白。”
“……”厉子辰手里的动作停下,只是看着她。
起身对上他疑惑的视线,继续说:“自从你知道嘟嘟是你儿子,你从来不看不抱也不亲,那为何你会为了他,不惜跟名声不好的我结婚,甚至还配合我演戏,还帮我一直瞒着外界他的存在。”
“之前我说过,我的孩子需要一个母亲,”公式化的回答,没有半点不合理。
“可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想要给他什么样的母亲没有,”程念恩在问这话的时候,心底多少有点幻想,只是不愿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