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燕秋
简介:一方面好长时间不见,看着谢燕秋打扮得漂亮了,也摸不清儿子和媳妇的关系,心里对谢燕秋有点摸不清敌情的感觉,想保持点客气与尊重。稍不留神,又把原来对原主的蛮横与剽悍表现得淋漓尽致。丁飞阳从后勤的老张那里借了一辆三轮车,乔兰花和戚春红坐在后面车厢里。谢燕秋尝试也坐进去,却挤不进去,只能坐在车厢的一边栏杆上,如此,一边重,一边轻,丁飞阳扶不稳车把,三轮车直往路边上偏移。丁飞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谢燕秋,无奈地耸了耸肩:
丁飞阳读军医学校时,偶然认识了高金钿,她不过是一个女工人,后来为了追求丁飞阳,想方设法来了军校隔壁一个卫校读护理。
追求他的这些年,给他造成了多少困扰。
他早已不胜其烦,谁料工作又在一个医院,她又是高副院长的女儿,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敢太得罪她!
如此几年,丁飞阳的态度若即若离,不管丁飞阳多少次和高金钿说不可能离婚和她好,只能是同事关系,高金钿一厢情愿地认为,丁飞阳只是出于家有糟糠妻的无奈!
一直试图逼迫丁飞阳离婚!
众人看到丁飞阳到来,开始劝两个女人。
“别闹了,这算什么样子啊,让人家看笑话!有事回家慢慢说!”
丁飞阳深深地看了一眼高金钿,对着她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高护士,我老婆给你添麻烦了!”
随即拉着谢燕秋就向食堂里面走去。
谢燕秋乖乖地跟着,刚走两步,突然转头向外走。
看着高金钿还在门口靠着墙流泪,她的堂妹高小梅正在劝她回家。
谢燕秋塞给高金钿两块钱:
“高护士,我赔偿你的饭钱!”
高金钿怔怔地看着手里的两块钱,和丁飞阳与谢燕秋同行的背影,她恨恨地把两块钱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正在劝她的高小梅,马上把碎钱捡了起来:
“你真是造孽哟,好好的钱撕成这样,我拿回去粘一下,能买好些东西呢?”
丁飞阳心事重重,谢燕秋却觉得很痛快,原主被高金钿欺负多次,今天终于出了一口气。
打了一保温桶小米粥,买了几个包子和油条。
丁飞阳就准备付钱,谢燕秋看到盆里的鸡蛋,又拿了四个鸡蛋:“老丁,加四个鸡蛋!”
丁飞阳没说什么,默默付了款。
回家路上,丁飞阳沉默了好一会,终于说:
“燕秋,以后能不能让着高护士,她爸是副院长,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啊,虽然她爸看起来很正直,万一呢?”
谢燕秋当然明白。
她没分辨什么:“以后我会注意的!”
丁飞阳可能觉得话说得有点重,又放轻松的表情和语气:
“谢谢你招待我娘和大嫂,还给他们买鸡蛋吃!”
谢燕秋没说什么,鸡蛋算什么,等我赚到钱,天天吃鸡蛋!
回到家的时候,乔兰花和戚春红已经起床了,看到他们打来的饭,有小米粥,有白面包子和油条,居然还有四个鸡蛋。
乔兰花心疼地说:
“哎呀,不老不小,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鸡蛋啊!
真是的,你几个侄子一年到头就过生日才有鸡蛋吃!”
丁飞阳没有接他娘的话茬:
“大嫂,娘,快点吃吧,吃了,我要去上班,燕秋要去赶集!”
乔兰花听儿子那些话:
“阳仔啊,你看能给我们拿多少钱,我和你嫂子明天就回去,你爹腰疼好长时间了,一直拖着没去看医生!就等着你拿钱呢!”
说着看了一眼谢燕秋。
谢燕秋没吭声。
丁飞阳不发一言,吃完包子,才说:
“等我下班回来再说!我看看能不能借到钱!”
乔兰花看了谢燕秋一眼:
“你们两人,那么多工资花哪里去了,你就任她瞎花钱?
嫁来几年,一个孩子都生不出,不下蛋的鸡一年就宰了!
你知道丽云一直没有嫁人,人家心里还是有你呢!”
戚春红也帮腔:“当初要是娶了丽云多好!”
谢燕秋想和她们吵起来,原主体内的剽悍在奔涌。
瞬间又清醒过来,又觉得和这两个女人实在吵不出个什么。
正在犹豫该怎么处理,丁飞阳脸色骤变:
“娘,大嫂,你们这次过来,要钱就要钱,不是来吵架的吧?
我工作很忙,能不能少添点乱?
等着,我出去一会借点钱给你们带回去,你们今天就回去吧!你不是说我爹的腰等着看医生的吗?”
谢燕秋看丁飞阳这样,自己就没再接这对婆媳的话,看来,对这种人,根本不必顾忌表面客气。
自己的客气就当喂了狗了。
谢燕秋打扮了打扮,把发型整理好,把昨天买的化妆品,极淡地化了个妆。
不注意的话根本注意不到有化妆。
只是感觉人很精神。
那对婆媳看着谢燕秋在对镜装扮,斜眼歪嘴鄙视着,想找谢燕秋挑衅,又顾忌着,钱还没有到手,万一生枝节。
婆媳俩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包括谢燕秋不要的一大麻袋衣服。
丁飞阳回来,掏出五十块钱给了乔兰花:
“娘,这是我借的钱,我只能拿这么多了!我请假了,一会我借个三轮车送你们去镇上搭车。”
他也看到了打扮得整洁的谢燕秋,又对谢燕秋说:
“一会,我去送娘和大嫂,你也一起去,我和你一起去集上买东西,中午请客吃饭。”
乔兰花听到这里又想说什么,嘴动了几下,咽了回去。
原主从老家来军区大半年,这对婆媳对谢燕秋的态度很是矛盾。
一方面好长时间不见,看着谢燕秋打扮得漂亮了,也摸不清儿子和媳妇的关系,心里对谢燕秋有点摸不清敌情的感觉,想保持点客气与尊重。
稍不留神,又把原来对原主的蛮横与剽悍表现得淋漓尽致。
丁飞阳从后勤的老张那里借了一辆三轮车,乔兰花和戚春红坐在后面车厢里。
谢燕秋尝试也坐进去,却挤不进去,只能坐在车厢的一边栏杆上,如此,一边重,一边轻,丁飞阳扶不稳车把,三轮车直往路边上偏移。
丁飞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谢燕秋,无奈地耸了耸肩:
“娘,大嫂,你们下来,让燕秋坐中间,你们俩一边一个坐在栏杆上。”
三轮车的栏杆上有平坦的十厘米左右的宽度,侧身坐在上边就像坐自行车一样。
谢燕秋坐在车厢正中间,乔兰花和戚春红正准备往两边上,后勤老张刚好路过看到:
“我说丁大夫,你说借车载人,我没想到你要载这么多人,这破车哪里禁得起啊!我那里还有一个辆单车,给你媳妇骑吧!”
丁飞阳看了一眼谢燕秋:“我爱人她不会骑车啊!”
老张奇怪地看了他:
“我昨天去镇上了,我远远地看到你媳妇,骑着车在前面跑得可稳当,哪里不会骑?”
乔兰花也说:
“她哪里不会骑啊,昨天我们来的时候,就看到她骑着车回来的。
借的邻居家的,还擦洗干净还给人家的。
你们这也算两口子!她会不会骑车你都不知道!是不是她到处干啥你也不知道啊!”
其实她想说,她出去偷人你也不知道,又咽了回去,这话难听不说,就原主这样的邋遢肥婆,想偷人也没处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