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傅遇生
简介:胥晏清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已淡定:“你试试!我把你头给拧下来当球踢。”傅遇生颇有些遗憾道:“那就自已走。”嘿~我这暴脾气!气得胥晏清一拳锤在他后背上。头也没回,只是双手插在裤兜里说了句:“打人还挺疼。”下了山,剧组的人一拥而上团团围住胥晏清嘘寒问暖,连导演都抹了一把老泪,嘴里念念有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箫潇最夸张,搂着胥晏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得胥晏清生怕她一口气提不上来。回搂住箫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得。
胥晏清半张脸贴在傅遇生的后背上,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衣服上残留洗衣粉的香气,带着体温萦绕在她的鼻尖。
微微仰头就能看见他生过冻疮的耳朵,剃了寸头的后脑勺,被军帽遮住了一大半。
右耳的后面向下一点,脖子上长了一颗小痣,挺性感,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其实,傅遇生还有两处地方特别吸引她,一处是他右眼下眼睑靠近眼尾那里有一颗泪痣,另一处是他的喉结下方也有一颗痣。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觉得好特别好惊艳的感觉。
正细微观察之际,傅遇生突然向下跨了一大步,颠得胥晏清肚子上的伤口痛,她“嘶~”了一声。
傅遇生停下:“怎么了?”
胥晏清:“没事。”
傅遇生语气一沉:“你是老实说,还是……”
一听这语气不对劲,胥晏清赶紧招了:“就肚子上有几处伤口,回去我就让箫潇处理,又……不是……很严重……再说了……刚才那么多男的………”
声音越说越小,因为明显能感到傅遇生起伏的呼吸声。
“下来。”又凶又冷。
乖乖的从后背上滑下来,像犯了错的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
傅遇生见她这副样子,头疼又无奈,只好放软了语气:“衣服掀起来,我看看。”
胥晏清“啊?”了一声,似在确定自已有没有听错。
“不……不了吧。”她有些紧张地看着傅遇生。
叹了口气,只能哄着她:“我又不吃你,你别紧张啊。我看看,不严重咱们就回去处理。”
胥晏清慢慢地掀起衣服,露出白皙平坦的小腹,傅遇生倒一点也不难为情地弯腰看了个仔细。
“伤口虽多,但好在划得不深,过几天就会结疤,后面伤口愈合会痒,你别去抓,就不会留疤。”
放下衣服,胥晏清语气不自然道:“谁问你这个了?”
“这不是怕影响你的商业价值么!”
卧槽~
后面的路,胥晏清也不好意思再让人家背,就硬着头皮下山。结果,傅遇生的脚程快,她跟不上,走几步就歇一口气,没办法,只能放慢速度将就她。
后来,连傅遇生都看不下去了,趁着歇气之际,问胥晏清要不背下去算了,胥晏清坚持拒绝,就这样空手走都累,还别说背着个人,这可是高原。
人家心里虽然也想你背,可我也心疼啊。
这时,傅遇生上下打量她一下,特别特别认真在征求她的意见,不像是开玩笑的说:“要不,扛下去算了?”
胥晏清:“…………”
光想想那个画面,就挺惊悚的,扛下去?我没有形象的吗?我不要面子的吗?我才九十多斤,用得着扛下去吗?你以为扛沙袋呢?
胥晏清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已淡定:“你试试!我把你头给拧下来当球踢。”
傅遇生颇有些遗憾道:“那就自已走。”
嘿~我这暴脾气!
气得胥晏清一拳锤在他后背上。
头也没回,只是双手插在裤兜里说了句:“打人还挺疼。”
下了山,剧组的人一拥而上团团围住胥晏清嘘寒问暖,连导演都抹了一把老泪,嘴里念念有词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箫潇最夸张,搂着胥晏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得胥晏清生怕她一口气提不上来。
回搂住箫潇,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似得。
过了半分钟,剧组的人都散了,箫潇还趴在她肩头哭,大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胥晏清捧着她的脸,两只手的大拇指拭去脸上的眼泪,“好了不哭了,我只是受了伤,又没死。你这架势像在参加我的葬礼。”
谁知箫潇一听,立刻停住哭声,扒开她的手,“呸呸呸,不准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握着胥晏清的手才知道她的手好冰,赶紧把背包里的热水袋拿出来给她取暖,还好还有些温热。
傅遇生从车里翻出自已的水壶,倒出来了一点水洗干净壶口,递给胥晏清,“条件有限,装得热水,将就喝,别嫌弃。”
胥晏清接过来,却又在水壶贴着傅遇生掌心的位置,触到几块方形的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清,傅遇生的身体微微向她倾斜,靠近她的肩头,神秘兮兮说了句:“藏好,别让箫潇看见。”
一脸疑惑的接过水壶和那个方块,到了自已的手中,胥晏清才知道什么东西,五块德芙的丝滑巧克力。ᒝ
赶紧揣到上衣的口袋里,脸上的笑意止不住的泛滥。
那几块巧克力是去哨所送物资的时候,哨所战土给他的,刚才去拿水壶一起翻出来的,想着女孩子一般都喜欢甜食,便一起拿出来给了胥晏清。
等了一会儿,陈奕他们才背着伤员下来,军医过来交代病情。胥晏清抱着水壶也凑上去听。
军医:“生命危险是没有的,但伤势是比较重,我们这里的条件只能简单给他包扎,我建议还是要转到医疗条件好的医院进行治疗,起码也要照个ct看看骨头的情况。”
导演点头说好,然后立即安排副导演送伤员去医院。
胥晏清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走到伤员胡宁坐的那辆车旁边,看到胡宁正闭着眼睛在休息,受伤的部位已经用纱布缠了起来,站在车外努努嘴想说什么,终究也什么都没说。
她就这样跑去说对不起,估计会把人给吓到。
于是,她掉转头跑去找副导演。刚开始副导演对胥晏清说的胡宁的医药费,营养费以及后续的赔偿等这些,都由她来出感到特别疑惑。等胥晏清说了前因后果后,才明白过来。
他自已做不了主,只是说一起去找导演商量一下。三人商量了半天,拗不过胥晏清的坚持,最后结果是大部分的费用由胥晏清来出,剩下的部分就归剧组。
副导演临走时拍拍胥晏清的肩膀,让她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意外这种事是谁也说不清楚的,至于她的歉意,他会如实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