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宜忽然有点想笑,冯雪这种身份的女人,话说的也挺老套的。
不过架不住有用,孟珵刚到国外的时候内心有多痛苦孤独,穗宜可以想象的到的。
那时候冯雪在他身边,那情意是不比寻常。
冯雪雪白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叶小姐,孟珵挺喜欢你的,但是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的位置。毕竟我不希望发生什么让孟珵难过的事,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想动你跟你母亲。”
31
穗宜去了趟医院。
叶父的私生子抢救回来了,不过长时间缺氧脑子完全坏了,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一直流口水,话都讲不出来。
医生说,恐怕这辈子都这样了。
坦白讲,穗宜是怂的,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冯家的势力不是她这种人可以抗衡的。
孟钊自诩是豪门阔少,在那种势力面前,还不是被耍得没有还手之力。
穗宜去探视了一趟叶父,也将小三母子一死一伤的坏消息传达给了他。
叶父简直崩溃了,恶狠狠咒骂她,“贱种,是不是你干的?你敢害我儿子,我出去第一个要你的命!”
穗宜直摇头,“我哪敢担这个称号啊——您和小三一家才是名副其实。”
穗宜看着恨不得扒她皮的叶父,微微一笑,“还想出来?怕是等你出来,你也老得动不了我分毫了。”
她抚了抚肚皮,轻笑着用口型说,“爸爸,我会夺走你的一切。”
看着叶父气得大叫,穗宜心满意足地离开那,又去看孟钊。
他要出院,还不肯回孟家,指明要去她那休养。
穗宜没拒绝他,接他回了家。
白天有看护在还好,晚上,就剩孟钊和她独处。
孟钊洗完澡,叫了穗宜过来。
穗宜知道他想干什么,和他躺到一起。
孟钊翻身压过来,费力地捣鼓了半天,冒了很多汗,气越喘越粗。
好一会儿,他急躁地说,“怎么回事?穗宜,你去拿瓶酒来。”
穗宜开了一瓶度数不低的酒给他,孟钊猛喝了半瓶,脸红脖子粗地重新压过来。
穗宜躺在那,有点犯困了,孟钊最后趴在她身上,泄气似的说,“一定是我伤太重了,还没恢复好,下次的,下次肯定让你爽……”
穗宜抱着他,“再喝点试试?”
孟钊起身又喝了一些,眼睛都红了,没等再尝试,一头栽倒就响起了鼾声。
穗宜起身,很平静地把他衣服都脱了。
看着他那残缺的身躯,穗宜恶心的感觉愈发强烈。
她正要想去吐,门外有人敲门。
穗宜过去开门。
孟珵就站在外面,看到她衣衫不整脸色潮红的样子,目光顿时冷了。
穗宜勾了勾散开的领口,底下刚才被孟钊弄出来的印子半遮半露,反倒更加醒目。
屋里孟钊鼾声响着,穗宜冷淡地看着孟珵,不傻的都能看出来,她刚刚跟孟钊发生了什么。
孟珵盯着她,很恨她似的,腮帮子肌肉都鼓起来。
那天她跟他说的,孟钊出差回来她跟他睡过,大概因为孟珵没有亲眼看见,只当她是赌气说的气话。
和这会儿亲眼看到,心情和冲击力是不一样的。
孟珵咬着牙,仿佛脱口就要骂她荡妇。
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脸上阴郁一片,扭头就走了。
穗宜也关上了门。
扯平了,上次他跟冯雪那样说她,这次她就跟孟钊在一起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