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蓝音
简介:反倒是盛蓝音。听着谢母的霸总发言,眼神里止不住的崇拜。太帅了。就冲谢母这番话,就算她不给谢宴辞当老婆,也得给谢母当儿媳妇。“妈,您人真好。”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谢母,被谢母的豪爽霸道收买了。“你叫我什么?”谢母激动的扒开谢宴辞,“如狼似虎”的盯着盛蓝音。她家乖乖儿媳叫她什么!!!在谢母饱含期待的视线中,盛蓝音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哎!!我的乖儿媳,以后妈就是你亲妈,在这京都,谁若是让你受了委屈,妈给你出气。”
只能眼睁睁看着谢宴辞的豪车被当成了货车,每个角落都撞的满当当的。
临走时,谢母依依不舍的拉着她的手,“音音,有空记得回家。”
“妈妈还有好多礼物在路上,没来得及送给你呢。”
盛蓝音乖巧的笑着,保证自己下次一定会回来。
从谢母依依不舍的眼神中,她感受到了久违的真诚,内心正跟着酸涩呢。
谢母突然在她手腕摸了摸。
然后拧眉,画风突变:“女孩子,怎么能两手空空呢。”
盛蓝音:“??”
还没反应过来,谢母就将手上的镯子摘下来,给她戴了上去。
盛蓝音伸手想阻止,压根儿阻止不了一点。
谢母一边给她戴上镯子,一边嘀咕道:“这不是什么贵重玩意,你先戴着,以后妈妈遇到更好的,再给你弄来。”
盛蓝音盯着手上整体通透的顶级祖母绿手镯,笑容差点挂不住。
这还将就?
就这手镯的品种,估计世上难找到比这还好的了。
眼看着谢母的视线又看向她的脖颈,盛蓝音生怕她把身上全部家当都给自己戴上。
连忙朝谢宴辞投去求助的视线。
正在叮嘱佣人装车的谢宴辞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就来到了盛蓝音身旁。
将她拉进怀中,护犊子的姿态:“音音在部队待习惯了,平时没有戴这些的习惯,您自己留着就好。”
“不戴就不给?”
谢宴辞一开口,非但没劝住,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谢母冷脸训斥:“音音可以不戴,但不能没有,我们谢家的儿媳妇,别人有的都要有,别人没有的,也得想办法给她弄来。”
谢宴辞被训得头皮一紧,扭头看向一旁的谢家主。
父子两人对视,谢宴辞挑了挑眉:你确定不管管你老婆?
谢启茗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眼神无奈:你敢你上啊。
谢母在外是沉稳温柔的当家主母,在家却是说一不二的傲娇主母。
整个谢家,除了谢老爷子,都得看她眼色行事,这还真没人敢惹。
反倒是盛蓝音。
听着谢母的霸总发言,眼神里止不住的崇拜。
太帅了。
就冲谢母这番话,就算她不给谢宴辞当老婆,也得给谢母当儿媳妇。
“妈,您人真好。”
她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谢母,被谢母的豪爽霸道收买了。
“你叫我什么?”谢母激动的扒开谢宴辞,“如狼似虎”的盯着盛蓝音。
她家乖乖儿媳叫她什么!!!
在谢母饱含期待的视线中,盛蓝音甜甜的喊了一声:“妈。”
“哎!!我的乖儿媳,以后妈就是你亲妈,在这京都,谁若是让你受了委屈,妈给你出气。”
“谢谢妈。”
盛蓝音一声声妈,馋得谢家众人眼勾勾的盯着她。
特别是那群拿出去呼风唤雨的京圈大佬们,这会儿又耷拉不下面子,一排站一块儿,别提多纠结了。
盛蓝音不负众望的,一一喊了一遍。
从谢老爷子到谢宴辞这一辈。
唯独略过了角落里的谢宴礼。
谢宴礼紧绷着脸眼看着盛蓝音视线都看向自己了,努力下压嘴角保持镇定。
结果她喊了谢宴亭,就没了下文。
谢宴礼脸上的高冷绷不住了。
“咳咳。”重重的咳了两声,眼见盛蓝音要上车了。
谢宴礼脸都黑了。
真不喊了?
他都准备好台词了。
眼看着盛蓝音就着谢宴辞打开的副驾车门坐进去,谢宴礼彻底绷不住了。
“盛小姐……”
“二哥,我们明天见。”
车内,盛蓝音趴在车窗,探出一颗脑袋,笑容狡黠透着几分得逞的小得意。
谢宴礼被她一句“二哥”弄得如鲠在喉,嘴边的威胁吐又不是不吐又不是。
脸更黑了。
这丫头诚心耍他呢。
他沉着脸,看起来凶巴巴的。
盛蓝音倒是一点不怕,热情的朝谢家人挥手:“爷爷,有空我再回来看你们~”
谢老爷子笑眯眯的跟她挥手:“爷爷等你。”
一直到车子启动远去,盛蓝音都趴在窗边依依不舍的与谢家人挥手。
直到看不到他们的身影,空气安静下来。
盛蓝音眼神里的雀跃一下子就落寞下来。
奇怪,明明知道都是假的,却还是会舍不得谢家人。
这一天谢家人眼里流露的真诚善意给了她太多温暖,有说有笑互怼互夸的氛围,曾经也是她的生活……
被掏空了灵魂般最后挥了挥手,盛蓝音坐直身子,耷拉着脑袋。
谢宴辞察觉身旁人儿的落寞,没安慰,像闲聊一般询问:“刚才是故意不跟谢宴礼打招呼的吧?”
“对啊。”盛蓝音理直气壮:“谁让他昨天一直高冷来着。”
提到谢宴礼,她可就来劲了,脑袋傲娇的抬着,气鼓鼓道:“我盛蓝音还没受过这委屈呢。”
她可记着昨晚在宴会上,她热脸贴了谢宴礼冷屁股的仇呢。
若不是看在还有合同没签的份上,大小姐高低是不会搭理他的。
她高抬着脑袋挺着胸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炸毛战斗状态的小野猫。
可爱到了谢宴辞骨子里。
轻咳一声,他语气无形下压,嗓音低沉:“那我呢?”
盛蓝音疑惑回头。
撞入谢宴辞那双深邃的眸,男人耳垂红了一片,问:“你还没喊我呢。”
窗外风景飞速倒退,盛蓝音眼中,谢宴辞的面容逐渐清晰。
唇红齿白的男人,因为一句话红透了耳垂,仿若初动春心的少年。
偏偏那双眸子深情得像一个久经情场的浪子。
盛蓝音小小的对这张脸心动了一下,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试探着喊了一句:“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