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声叹气的坐下,他满脸家门不幸。
抱着二叔池保保很想告诉他,若是还扣着天宝丹一如既往的走下去才会死的更惨呢。
您被剐了一千多片,都超出历史记录了。
凑到他跟前儿蹲下,池保保把二叔举起来放到他膝盖上。啮
“爹,有件事我一直不想告诉您怕您受刺激,但今日咱们父子说通透吧。我其实喜欢皇上,就想着帮他成就千秋霸业他需要什么我就奋力帮他争取。”
“什么?!”池嵩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房檐上龟息潜伏的暗卫也差点秃噜下来,“!!!”
按住不稳的爹池保保接着道:“我心里清楚这辈子我跟他没戏,但耐不住我就想奉献啊。你说他现在举步维艰我看着真心疼,我想过了此生都助他您若是不同意我就跟二叔同归于尽!”
池嵩:“……”
潜伏的暗卫匆匆返回皇宫,正值皇上沐浴他站在屏风后如数禀报。
把池保保之言复述时就听到里头噗通一声,马公公连声喊皇上。啮
暗卫冲进去只见帝王从水里爬出来咳嗽不止颇为狼狈。
“‘他’真那样说的?”撑在池边他高声问道。
“属下一字不差。”
皇上没有再说什么,但tຊ是暗卫觉着自己好像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惊恐。
马公公拿着袍子披在出水的帝王身上,复又小心的看了他一眼,“皇上您脚还好吧,刚刚一下子滑进去了好像都听到撞着骨头的声音了。若是不适不如宣方太医来一趟?”
丰越天没应声,实际上是根本没听到马公公说话。
脑子里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池保保奇怪的表现,‘他’从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呢?啮
自己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心生情意,现在改还来得及吗?
帝王一夜未眠,心绪如乱麻。
池府,池保保成功的在池嵩手里拿到了天宝丹,也不管她爹那一脸的悲痛欲绝,喜滋滋的把精美的瓷盒打开了。
里头躺着一个红溜溜的珠子,上手一拿凉丝丝硬邦邦,“这玩意儿不能吃啊!”
“同一块天降奇石切割下来的,两个天宝丹剩下的是玉玺。”池嵩幽幽道。
池保保大为震惊,原来是这样。
如果说用这玩意儿治病,吃是无法吃放在身上没准儿能有些作用。啮
拿着她就走了,一直当人质的二叔也给扔了。
池嵩把二弟捡起来叹气连连,“家门不幸啊!”
翌日早朝龙椅上的丰越天莫名的坐立难安,那池嵩的眼睛满是怨念、审视、不满等等。
以往面对这老贼何种态度自己都能应对自如,演戏装弱什么的手到擒来。
只不过当下……他莫名其妙的心里发虚。
下朝回御书房就瞧见池保保兴冲冲的跑过来,他条件反射的往后退。
“皇上,天宝丹拿来了你快给公主送去吧。”啮
看着‘他’充满了诚意的大眼睛,因为跑了一路脸也微红,本就白白的这一红起来宛如刚刚水洗过的桃子。
之前倒是从未注意过,这池保保的脸可比正常男人细腻柔美的多。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居然在想这些他皱了皱眉头,面色也变得冷漠起来,“你拿了天宝丹阁老没有不高兴吗?今日看他似乎心情不畅。”
“怎么可能,为了皇上奉献我爹愿意的很。他不高兴是因为生我的气了,他想纳妾我不同意我们俩就闹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