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原心里清楚这跟池保保分不开关系。
“小阁老也来此处买书?医术如此好还时时刻刻要上进,真是值得同僚学习。”
池保保:“……”
回头看了一眼玉珑手里捧着的一堆不着调的话本子,她有些惭愧。
“就是瞎溜达。陶兄也是买书吧这些都是你挑选的?真多啊。”
他也挑选了一摞,而且都是各地风土那一类的,他这才是楷模典范啊。祣
陶原点点头,“过阵子南巡,我也有机会去见见水米之乡,对于那里的土地我不太了解就想着找些书来先做做功课。”
“此次南巡龚必仁领队。”
“对。”
池保保心中倒有几分担忧,南方一些土地本就是掌握在龚家手中,但他们每年都搞一些水患的由头向皇上要钱。
钱的确是进了百姓的手里,可是百姓买种子就得在当地官府买。
高高价!
那些钱还没在百姓手里捂热乎就又回官府了。祣
而百姓种出的粮食呢,官府还得收走三分之二说是上交给朝廷,实际上又被他们高价卖了。
这一年下来他们赚好几拨钱。
“这一行也不简单陶兄要小心些,龚必仁成了阉人心性更不比从前,没准儿心理都变态了。”
陶原一听黑面一诧,“是听说了这事儿,他真的成阉人了?一点儿传宗接代的可能都没有了吗?”
嘿,谁承想他也挺八卦。
池保保拉着他到无人处清楚的给他讲了一下龚必仁那下身到底是个什么惨状,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她可不像姜褒似得,放瓜都不放完整的,太没瓜德了! 祣
017.他整个人都红了
整整一天帝王忙于政事,以及朝上各党派私下里的蝇营狗苟之事,忙碌的有些头脑发胀。践
直至傍晚过后晚膳的时辰到了他才忽然觉着今天好像缺了些什么。
仔细一想倒是想起来了,今天没见着池保保。
‘他’每天都得想法子跑到自己跟前儿来晃一圈儿,找一些话题跟自己说。
这忽然间的一天没见着人,自己也被搅和的乱了套。
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见不着人不是更好?
心中这么想着,待得晚膳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道:“池保保今日一直在太医院?”
马公公一诧,心说您这忽然间的问这事儿他上哪儿知道去?践
迅速的去询问钟潜,好在是统领靠谱将池保保今日在宫中的行迹说了个清楚。
马公公又快速的回到帝王身边禀报,“上午时在太医院,晌午过后便离开了。傍晚时他去请见了凤宇公主,据说扛着一大包不知名的东西八成是给公主送去了。”
丰越天放下玉箸,眉峰微皱,“送了什么东西?”
“这就不知道了,据说包的十分严密。”言外之意可能见不得人。
他眉峰皱的更厉害了。
“召池保保过来。”
马公公领命,心里却又犯嘀咕。践
不是想躲着人家吗,这怎么又要见人家?
池保保本来都快离宫了,圣命突至她也急匆匆的赶到书房。
按规矩给帝王请安,这才抬头看他,这表情……深不可测啊!
丰越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确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跟姜褒亲近,任是谁第一想到的就是想得到凤宇的铁,可是‘他’……
若说以前自己必然也是这般想,可现在还真觉着这个可能性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