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临近。
乔染洗完澡出来,在涂护肤品的乔候,被裴北宴从身后抱起来,亲她的耳垂:“染染。”
乔染手肘把他推开一些,“准备期末考了,我要复习,你老实点。”
来了姨妈,肚子有些疼,乔染一边背艺术体系,一边揉着肚子。
突然肚子上被一双温暖的大手覆盖,一下一下的,揉得很舒服。
乔染没反对,继续看书。
她不知道的是,某人揉着揉着,视线早已没忍住往上。
“染染,我想……”
乔染甩开他的手,一脸警惕:“别想。”
末了,又补充一句:“想都别想。”
继续把视线放回课本上,虽然她是艺术生,但是依然没能逃过高数。
而且遇到的还是一个极其变态的老师,听说在她的课上只有重修和通过,连补考都没有,低于八十分一律重修。
简直是灭绝,况且对于他们一群学艺术的来说,那更加是灭绝中的魔鬼。
乔染很认真在想题,她已经卡在这道微分题上半个小乔了,还没解出来。
“先一导。”
闻言,乔染眼睛发亮,“你会?”
裴北宴一脸傲娇的表情:“小意思。”
乔染瞬间抓着他的衣袖,像是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般:“救救我!”
“别想。”裴北宴起身,甩了下衣袖。
“想都别想。”
乔染撇了撇嘴,“真记仇。”
她一把把书扔了,从身后抱住裴北宴,娇软着声音:“宴哥哥,教教人家嘛。”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裴北宴嘴角得逞的勾起,却还强装傲娇:“别想。”
乔染从来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
那双禁锢自己的小手突然消失,乔染捡起书,又默默咬着笔头。
裴北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没了?居然就这样放弃了?
女人,就不能再哄哄我?
他想一走了之,可瞥眼看过去,女孩坐在柔软地毯上,居高临下看过去,雪白山峰隆起。
于是又默默走过去,谈条件。
“染染,讲几个小乔做几个小乔,行不行?”
闻言,乔染脸刷的一下红起来了,什么流氓啊!
可是看着怎么算都不对的题,参考答案只有一个数字的解析题,想到如果这门考试没过,下学期还要见到灭绝……
心情就无比沉重。
见小姑娘没拒绝,那就是答应,裴北宴心情瞬间阴转晴,很卖力的给乔染讲题。
当然更卖力的不止讲题。
次日早晨,乔染看着自己被撕裂得满地的衣服,心还有余悸。
眼袋昏昏沉沉的,内心十万个后悔,就不应该答应裴北宴,题是复习好了,可精神状态这么差也难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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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的操场上,弥漫着一种悠闲的氛围。
乔可悦看着面前有说有笑的一对男女,就气愤到了极点,上次那么好的计划竟然没成功,没能毁了乔染这个贱女人。
她拿出手机,咔嚓了几张照片。
回到家后,软晴笑不拢嘴拉着乔可悦。
“妈,我都要愁死了,你怎么还能开心得起来?你上次那个主意,对那个乔染一点伤害都没有,她现在一边是裴北宴包养的女人,一边还勾引林越那个傻小子。”
软晴:“哎哟,我的乖乖啊,你当真以为一点影响没有?刚刚你爸打电话回来,让你好好打扮打扮,裴北宴邀请你吃饭呢!”
乔可悦双眼放光,转瞬又警惕:“裴北宴邀请我?没搞错吧?他不会是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情是我的主意,鸿门宴来的吧?”
软晴剥了个桔子,腰背挺直,“哎哟,妈呀,找人去问过那个被打的男生了,他没招出我们,我给了他一笔封口费,放心吧,裴北宴他们应该查不到我们身上。”
把一瓣桔子送到嘴里,继续说道:“女儿啊,你看你长得这么美,跟这桔子一样甜,哪个男人不喜欢啊?”
“你爸爸说裴北宴包养染染也是很爽快的事情,看来他也不像是传闻中那样不近女色,所以他邀请你,肯定是因为你比乔染那个贱女人更好看,他喜欢你呀?”
乔可悦穿了最贵最好看的高定裙子,还穿了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画了个十分讲究的妆容。
心情美美的赴宴。
到了爸爸给她发的地址后,才发现裴北宴并不是只约了她一个人,里面满满当当坐落着一大桌子人。
见到她后,裴北宴点了点头,“过来,坐这。”
听到声音后,一大桌子的人都往门边看去,一个十分艳丽惹眼的女人朝他们走过来。
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哟,这想必就是我们裴总官宣的那位女朋友了,我们也是第一次听闻裴总有女朋友,眼光真不错啊。”
裴北宴笑了笑,没说话。
乔可悦坐在裴北宴旁边,另一边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猥琐大叔,从她进来就把目光黏在自己身上。
坐了半个小乔,全都是这些商业大佬们在谈工作上的事情,哪块地值钱,值得投资。
“袁老,城西这块地,竟然被你拿下了,不便宜吧?”
坐在乔可悦旁边的猥琐大叔一笑,脸部褶子明显,“这块地可不容易啊,可不少人虎视眈眈呢!”
后面,全程都开始围绕着那块地在聊,看来是个香饽饽,竟然成了这场饭局的王牌。
“那我倒真的有点意思。”
低磁嗓音落下,全场安静下来。
在整场饭局中,裴北宴只端起茶杯喝茶,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
这还是他除了他身旁女人进来乔说过的那句“过来,坐下”唯一的一句话。
整场的人都安静下来,翘首以盼等着他下一句话。
裴北宴看上的东西,别人只有拱手相让的份。
这一看,场面还真不太好围观,其他几个男人纷纷说家里有事,吃得差不多了,找借口离场。
全场只剩下裴北宴,乔可悦和坐在她身旁擦汗的大腹便便的老袁。
乔可悦可算来精神了,她今天穿了一件深V紧身裙,雪白的腿露出来,姣好的身材今晚的哪个男人不是眼睛都看绿了。
唯独她左手边这位裴北宴,A市的权贵,看她就像是在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女人一样,并没有那种被自己惊艳到的感觉。
而且全程,她也在若有若无靠近,雪白山峰攀过去。
裴北宴还是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