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叶霜
简介:一个三岁小孩竟然懂得这么多。元祐帝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带坏他的女儿了。正在他走神的片段,梅若寒与司徒修的争执演变得愈发激烈。元祐帝沉声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众人瞬间安静下来。“行了,你们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不如这样,朕宣御医来为诊断一番,你们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元祐帝心中的天平早已偏向梅若寒。所以他不介意帮她一把。司徒修不是要拉梅若寒下水吗?那你也顺便丢个脸吧。司徒修闻
司徒修大惊,“爹!”
司徒修置若罔闻。
梅少傅闻言,脸色稍微缓和。
但他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看向自己的女儿,“若寒,你以为如何?”
他替她选的丈夫做出了如此令人心寒之事,梅少傅现在不敢随意替自己的女儿拿主意。
梅若寒显然早有准备,她朝着元祐帝跪下来,言辞恳切。
“承蒙陛下厚爱为臣女主持公道,然而司徒修负我至此,我也不愿再与他继续过下去,请陛下让我们和离。”
司徒修下意识道:“不可!”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当着元祐帝的面吼出声后,脸色顿时就是一白。
梅若寒眉头一皱,“为何不可?”
迎着众人或是探究打量或是看戏的眼神,司徒修硬着头皮道:“你……若是和离,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要么生下来,要么流掉,还能怎么办?”
司徒修冷笑,“你个毒妇,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下得去手!”
司徒炎警告道:“司徒修!”
司徒修条件反射地一抖。
但他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继续道:“和离可以,但你肚子里的孩子必须生下来,然后交给我司徒家……”
司徒炎脸色沉了沉,“现在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
司徒修咬了咬牙,反正回去后他爹肯定会收拾他,既然横竖都是一个死,还不如死之前让他把话说完。
他眼睛一闭,狠心道:“陛下,臣怀疑臣的夫人在外面有人了。”
他就是死,也要拉着她下水!
司徒修冷静道:“臣半年来与她同房的次数屈指可数,又几次见到她与谢将军相谈甚欢,臣实在很难不怀疑……”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完,但在场的人都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而且,如果不是她两年都无所出,我又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
梅少傅寒声道:“司徒修,你当初求娶本官的女儿时是怎么说的?”
“结果你不仅负了她,到头来连好聚好散都不愿意,还要污蔑她的清白?”
司徒修不吭声了。
梅若寒气势汹汹道:“两年时间难道很长吗?京中贵女多的是嫁过去三四年才生孩子的,说到底你就是好色!背信弃义,无耻之徒!”
“我嫁过去不到半年,你娘就一直在催我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为此我还喝过许多汤药。”
“为我诊断的大夫也说我的身体格外健壮,多次暗示是不是我的夫君不行,我让你去看大夫你还不乐意!呵。”
叶霜暗暗点头。
【是的,他就是不行。】
【不仅如此,在你有次无意间露出错愕的表情时,之后他每次都会在那啥之前偷偷嗑药。】
【唉,男人的自尊心啊!】
元祐帝两眼一黑。
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成天在想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害臊!
重点是,她才三岁啊!
一个三岁小孩竟然懂得这么多。
元祐帝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带坏他的女儿了。
正在他走神的片段,梅若寒与司徒修的争执演变得愈发激烈。
元祐帝沉声道:“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行了,你们吵来吵去也没个结果,不如这样,朕宣御医来为诊断一番,你们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元祐帝心中的天平早已偏向梅若寒。
所以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司徒修不是要拉梅若寒下水吗?
那你也顺便丢个脸吧。
司徒修闻言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担心自己嗑药的事被御医发现。
在他忐忑的心情中,御医很快提着药箱过来。
元祐帝身边的大太监将事情原委简述一遍后,道:“请张御医为其诊断。”
御医微微颔首。
司徒修紧张地将自己的手递给御医。
御医慢悠悠地捋着胡须,随即没多久,眼神凝重起来。
司徒修喉头一紧,“如何?”
御医郑重地收回手,看看司徒炎,又看看元祐帝。
接着便毫不犹豫地跪地道:“臣无能,还请陛下另请高明。”虽然他不能治,但也许别的御医可以治。
司徒修如遭雷劈,不可置信,“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这么严重?!”难道他得了绝症,命不久矣?
御医直接道:“臣观其脉虚气短,若是不能治愈,只怕终生都不能有自己的后代。”
这话说得很直白。
御医无所畏惧得罪人。
毕竟他是为皇帝服务的,司徒修既不是皇族人,又不是朝中重臣,他怕他做什么?
司徒修尖叫:“你在胡说什么!”
他几乎是破音道:“若是如此,桑桑和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御医看他一眼,眼神怜悯。
元祐帝震惊。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司徒炎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儿媳妇。
梅少傅手指着自己女儿,抖着声音道:“你……你!”
“你是不是想气死你爹我?!”
梅少傅痛心疾首,“早知今日,我当初就不该逼着你嫁给司徒修!”他已经认定自己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谢墨的。
梅若寒与谢墨是青梅竹马,两人一块长大,青春时期也曾互生情愫。
偏生被梅少傅给拆散了。
梅少傅坚持要自己女儿嫁给司徒修。
没承想却造成如今的结果。
谢墨皱了皱眉,神色不明地看向梅若寒。
司徒修意识到自己被戴绿帽后,脸色陡然阴沉起来,“你个贱人!”
“我平日里对你不够好吗?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桑雪被他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懵了。
她捂着脸,低着头没有辩驳。
多说多错。
有御医的诊断在前,她怎么说都是撒谎,还不如顺从一点,或许还能给皇帝留下个不错的印象,好歹罚自己罚得轻一点。
相比较众人或是震惊或是复杂的心情,梅若寒倒是淡定得多。
“方才陛下言请张御医为我夫妻二人诊断,现在他既已诊断完毕,接下来便该我了。”
梅若寒看向御医,“请张御医为我把脉。”
御医虽然满头雾水,但还是把手搭上去了。
两秒过去,原本还不明究竟的御医瞬间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