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陆谨言
简介: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去办公室侧间的浴室,像以前一样为她洗了个澡,手指就着洗发水揉着她的头发。他也喜欢这样摆弄她。像是他在养自己心爱的小花。辛慈不吭声,一切结束后,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推门就要走。男人拽着她的后脖领子,将一枚药片递在她的嘴边,“吃了。”辛慈依旧有种tຊ莫名的心痛,但已经少了很多,她接过水,将药咽了下去。“现在我可以走了吗?”陆谨言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冷声问道:“去哪?”
辛慈对自己如今的冷酷习以为常,甚至认为自己终于清醒了。
可她不知道,人还有一种创伤后心理失平衡状态。
凌晨两点。
她终于结束在兰氏的工作,兰泽让王辉将她送回林潇的房门口。
林潇早就在客厅等候多时,开门后欣喜地拽着辛慈去餐桌前尝尝自己做的宵夜。
一个煎蛋,微糊。
辛慈早就知道,林潇在厨艺方面技能点为零。
她还是吃掉了,现在让她在意的人除了林潇就是医院中的辛尧。
辛慈回到房间,默默查询了辛尧在医院账户中的缴费余额。
[四十八万]
刚好是辛尧一个月的住院费,兰泽交的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也就是说只要没有突发情况,他可以一直这样维持下去。
前提是辛慈是兰泽的未婚妻,并且不拒绝他加班的要求。
凌晨三点,辛慈疲倦地闭上眼。
第二天,七点起床,匆匆忙忙地赶去公司。
这一次,她又在电梯中遇到了陆谨言。
“陆总,早。”
“嗯。”
男人离她的距离依旧是一臂远,陆谨言似乎有什么想说,可是他始终没有开口。
当今天辛慈再一次极为高效地解决公司项目后,他开口了。
下班时。
“和我回别墅吧。”
辛慈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故作为难道:“陆总,我要去找我的未婚夫了,您和元小姐没有约吗?”
陆谨言哑口无言。
他不能说,他那天只是为了做戏给她看,这种解释如今只会火上浇油。
辛慈走了,再次坐上那辆库里南。
忙忙碌碌三天后,次日就是辛慈和兰泽的订婚宴。
地址在继父陆谨承的别墅里。
下班时,陆谨言直接反锁上办公室的门。
辛慈不做言语,只平静地看着他。
陆谨言再也忍不住。
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男人三十才是壮年,更何况他本就只有辛慈一个女人,这些年的欲望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他戒了她的身体一周,心中燥热难忍,再不酣畅淋漓一场,他真的感觉自己应该去看男科了。
更何况,辛慈本就是个极品,多年学舞,以至于她的柔韧性极佳,各种姿势都可以任由他摆弄出。而且她身材好,楚腰纤细,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却又极软。
更绝的是,她很敏感。
陆谨言从身后紧紧抱住她,手指灵活地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大掌顺着她的脖颈从上至下划过,顷刻间就卸了彼此的下装。
他掐着她的后脖颈,从后将她按在办公桌上,没有一丁点的前戏,就地站着。
辛慈的脸贴着冰凉的桌子,目光落在侧方的牡丹图花瓶上,她对自己身后的滚烫没什么反应。
这个动作其实是辛慈最讨厌的,她说过,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感觉自己像是个泄欲的机器。
那时他说,他不需要她有自己的想法随他而动。
她只要站着就行。
陆谨言是故意的,就是不爽这几天她对自己的冷淡。一个在太阳下待久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夜晚的寒冷。
她一直暖着他,从重逢开始。
辛慈轻轻喘息着,被弄得疼了,她只抓着办公桌的边缘,指甲扣进去。
“怎么不出声。”男人说着加大了力度。
辛慈疼得闷哼一声,额角的冷汗滴落在桌上平铺的白纸上。
“那天,你的朋友说,我是白纸?我不行吗?”他加快了速度。
空气中回荡着隐隐热烈的水声。
辛慈疼得白了脸色,眼角更是流出两行清泪,整个人仿佛被钉在坚硬的木板上。
陆谨言想要她说话,想要她出声,她之前不是这样的,她会喘息吟吟,会说大胆表达爱意的情话,会撒娇叫他小叔叔,会说疼求着他轻点。
“辛慈,你说话。”他没了耐心,一次比一次狠,终于将她逼出了痛呼声。
“陆总,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该说的。”
辛慈扯了扯嘴角,露出标准的笑容,此时却又苦涩无比,指甲扣进了木板的表皮。
她细声喃喃:“我该说什么?陆总,我不喜欢你了。”
陆谨言动作一滞,又猛地挺腰,“我不想听这个。”
辛慈又疼的痛呼一声,整个腿都在发抖,她早就站不住了,现在全身力气都卸了,只靠上半身压着木桌支撑。
“那……那你想听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了。”
陆谨言有些不耐烦,对她这副表现十分不满意,冷嗤一声,“你在问我事情?”
“叫我的称呼。”
他作为长辈的称呼。
辛慈就要轻阖上眼睛,这几日工作到凌晨两点,本就让她吃不消了。
想着早些结束,免得拖着兰氏的工作。
她细声细语道:“嗯——小叔叔。”
“然后呢?”男人还是不满意,惩罚似的捉弄她。
“小叔叔,我疼……”
男人稍稍慢了动作,力道却没减分毫,手掌拂过她光洁的背。
“早乖点不就好了?”
辛慈轻声“嗯”了一声。
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去办公室侧间的浴室,像以前一样为她洗了个澡,手指就着洗发水揉着她的头发。
他也喜欢这样摆弄她。
像是他在养自己心爱的小花。
辛慈不吭声,一切结束后,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推门就要走。
男人拽着她的后脖领子,将一枚药片递在她的嘴边,“吃了。”
辛慈依旧有种tຊ莫名的心痛,但已经少了很多,她接过水,将药咽了下去。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陆谨言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冷声问道:“去哪?”
辛慈反而不解地看着他,“去找我未婚夫啊。”